謝言愣了一下,馬上惱羞成怒捏他的雙頰“你又得寸進尺!”嚴謙從沒放縱他人掐過自己的臉,皺了皺眉頭,但是對象是謝言,又頓生特別親昵的感覺,似乎可以接受。
“不愿意嗎?那我…”嚴謙的眼神更柔和了一些,修長又色情的手指卻威脅似地撫上她的后腰,令她發(fā)顫。
謝言判斷目前無法跟這個人進行任何溝通或討價還價,想趕快脫身只得認命地湊上雙唇。
她輕觸他的薄唇,大膽含允了會,便忍住羞恥,探出舌頭來回輕舔著他,試圖引他交纏。
嚴謙此時卻無半點動作,只是玩味地觀察她青澀的一舉一動。
為了能順利達成嚴謙的條件,她挺腰將上半身往他更湊近了些,捧著他雙頰的手施力將他壓向自己的臉,想吻的更深一點,但是唇舌卻有種堵在別人家門口的感覺,她換了幾個角度嘗試,最多只舔到他的前排牙齒。
謝言不滿向后退了開,嘟嘴抱怨“你不配合一點我怎么進去?!彼J真,導致自己沒發(fā)現(xiàn)說的話恥度很高。
嚴謙忍不住瞇起眼睛笑“需要怎么配合?”他承認自己確實有些故意,想看她認真嘗試挑逗自己的樣子。
更多是想讓她主動渴求,最近總是半推半就、無下限的求歡,嚴謙也有些唾棄自己。
所以盡管形式上還是強迫,提出這個用吻來交換的要求,至少還能看到她閉著眼睛主動貼近自己的畫面。
謝言被他嘲笑,內(nèi)心涌起不甘,沒好氣地說著“我哪知道?你怎么沒自由發(fā)揮?經(jīng)驗那么豐富,不至于像只死魚一樣吧?!彼鷼獾拇接粥搅似饋怼?/p>
嚴謙呵了一聲,瞧她這話說得挺帶刺。
“喲,激將法啊?這是在嫌我…反應不夠熱烈?”他忽然收緊了手臂,將謝言緊攬著貼在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在床上除了咬人以外什么都不做的人,怎么好意思說我?”他湊近她的臉,用邪魅的臉說著嘲諷的話。
謝言被他一講,羞惱地又捏他的臉,滿臉不服氣地接著親他,胡亂啃咬他的唇發(fā)泄一通。
嚴謙默默忍了會才慢條斯理地開始反擊,他的手扶住她的后腦,張嘴將她試圖探入的舌含入,兩人的吻瞬間加深一層次。
謝言肩膀緊繃了起來,不自覺地頓了頓還想退開,卻被嚴謙牢牢地釘在身上,她隱約記得方才答應的任務,艱難地回應著。
嚴謙的吻技確實無話可說,兩片性感的唇看起來涼薄,實際卻無比溫存,有時激情似火、有時若即若離、松弛有度,角度跟節(jié)奏渾然天成,幾乎任何一吻都能讓人忘情。
換作以前,接吻對他來說只是應酬的一環(huán),逢場作戲、可有可無,甚至能免則免。
可他畢竟是“表面上”談過多次戀愛的男人,若是真沒親過、沒抱過女人,那些刻意制造的緋聞報導都不能成就實際的效果,黃盛為他量身打造、炙手可熱的人設也容易崩塌。
但是在謝言身上卻不一樣,接吻是令他期待又渴望且極其享受的行為。
從各種角度吻她,感受她雙唇的溫度,甜膩的吐息,還有情欲被挑起時那細碎的嬌喘,一邊擁抱她柔軟的身軀,那種全方位占有的感覺,簡直是欲罷不能。
若是謝言別總是用手推開他,那將會更美好。
就像此時一樣,她怯怯的雙手捧在他的臉上,掌心傳來溫柔的體溫,沒穿內(nèi)衣的胸乳貼在他的胸膛上,彈性極佳的觸感幾乎能繃斷所有男人的理智線,圓翹的臀還坐在他的腿部,已經(jīng)讓他自然而然起了生理反應。
嚴謙不著聲色地主導著彼此的吻,邊暗自欣賞著她近得模糊、微微顫抖的眼睫,邊無微不至地舔吻著謝言稚嫩的軟腔。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她逐漸招架不住,開始發(fā)出嚶嚀的抗議聲,縮起脖子想退開這個吻。
他鍥而不舍地握住她的后頸,壓過身硬是多吮了她兩口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