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這樣不行”謝言嬌喊著搖頭,內外的刺激讓她幾乎被快感淹沒,從未體驗過如此瘋狂的性事,舒服的感覺充斥在腦海,已經無法思考,感覺好像要被征服了。
“很舒服吧?喜歡嗎?”嚴謙又舔吻她的耳朵,他低沈的嗓音回蕩在她的身體內,彷佛連血液都為之波動,令她心醉神迷。
“乖,說你舒服,快點”他性感磁性的喘息讓她的耳朵軟得快化了。
“唔舒服很舒服”在惡魔的耳語呢喃下,謝言禁不住誘惑般用嬌軟的聲音嗚咽著。
嚴謙聞言,滿意地淺笑,不管謝言是不是在清醒狀態(tài),她此時此刻說的話、迷亂的神情填滿了他內心的控制欲及征服欲,體內的興奮感再也壓抑不住。
“啊要命,真是太爽了?!彼话褤破鹬x言的長發(fā),狠吻她的后頸,身下的巨根豪不留情地搗入她的穴內戳刺,頂到受不住的深處,謝言啜泣出聲,他聽著有些愧疚但更多的卻是占有般的狂喜,雖然已做好安全措施,最終仍想象自己即將射在她的子宮內,在謝言催情的哭叫之間激烈地狂瀉而出。
結束后嚴謙舍不得放開謝言,還埋在她體內,抱著她舔吻她的后頸,聽著她柔軟的嚶嚀與喘息,心情愉悅又滿足。
“言言,你里面還在吸呢,這么有感覺嗎?”他手指輕撫在她的手臂上,著迷地感受她肌膚滑膩的觸感。
謝言全身發(fā)軟,困倦感比對嚴謙霸王硬上弓的惱怒更早一步襲來,她無力抗議,索性閉上眼睛裝睡。
“要不要一起洗澡?”嚴謙聞著謝言的發(fā)香,語帶笑意。
謝言沒回答,探頭一看,她已迷迷糊糊地閉著眼,他寵溺地說“唉這么快就睡著了,太不經操了吧,嘖?!彼H吻她的腦袋,將她抱進浴室沖洗。
謝言在他親昵的碰觸中不知不覺間沈沈睡去,當她轉醒的時候,她頭枕在嚴謙的腿上,他正在幫她吹頭發(fā)。
她瞇著眼睛看著嚴謙陽剛的下顎線,以及性感的喉結,內心有股莫名的情緒,姑且是讓心情變好的那種。
“小懶蟲,每次做完倒頭就睡,要別人幫你服務。我都快變成理發(fā)店里的洗頭小伙了?!眹乐t注意到她的視線,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鼻頭,笑得很寵溺,他繼續(xù)用吹風機溫柔地幫她吹干頭發(fā)。
謝言看著他的笑容,內心動搖不已。
她一直認為嚴謙只是圖她的身體,大部分時間他的行為也確實是這種表現,動不動就碰她摸她,但還有一些時候,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疼愛她。
以前他也會常對她露出寵溺的笑,會調侃她,跟她聊天,或一起吃飯,分享一些工作或生活上的感受,更多時候會頤指氣使地命令她煮他愛吃的東西,還有逼問她最近的行程,關注她有沒有早點回家。
但像這樣幫她清理身子,穿衣服,擦干頭發(fā)的行為,非常不像是他會做的事。
而且也不只一次兩次,好像每次在床上被他折磨到直不起身,后面都是由他代勞,照顧昏睡的自己。
難道這算某種贖罪或補償嗎?他可不能夠擅自決定如何彌補他造成的陰影吧。謝言不滿地皺起眉頭。
嚴謙見謝言不開心的表情,關上吹風機,低聲問道“怎么了?燙到哪里了嗎?”他一邊關心地看著她,大手一邊輕揉她的頭發(fā),確認是否有吹壞的情況。
謝言瞪大眼睛坐起身,嚴謙突然的溫柔讓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避開他的眼神,臉色微紅。
嚴謙無奈輕嘆,每次做完,謝言恢復理智之后,兩人之間的距離就似乎瞬間被拉扯很遠,還以為多做幾次能改變她的態(tài)度,看起來比想象中艱難。
他不死心,伸手將謝言攬進懷里,嘴上不饒人“別不理人啊,看在我剛才讓你這么舒服的份上?”
“你、”謝言秒被激怒,羞憤地抬手捶他肩膀“你這個變態(tài)又說這些有的沒的!”
“嗯?我說什么了?”嚴謙又露出他一貫的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剛才幫你吹頭發(fā)不舒服嗎?”他故意停了一下,露出詫異的表情“你想到哪里去了小色鬼?”
謝言腦袋嗡地一響,氣得多捶了他好幾拳,臉紅得像落日的太陽“你才色、你明明是故意”
嚴謙被她粉拳攻擊卻一點也不惱,反而咯咯笑,眉眼微彎,薄唇間露出潔白皓齒,十足的大男孩樣,讓謝言又莫名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