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嘛?怎么可以隨意辭退別人的護工!你知道他是青清姐特意找來的嗎!”謝言又對他一頓訓斥,手還摀在他嘴上沒打算聽他辯解。
黃盛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第一次瞧見嚴謙如此低姿態(tài)的樣子,都忘了自己是事主,本該對他生氣。
嚴謙優(yōu)雅抬手蓋上謝言的手,用舌頭舔了她掌心一口,趁她驚得抽回時一把抓住,臉上掛著驚天地泣鬼神的痞笑。
嚴謙語氣輕佻“我這幾天閑著,也來照顧黃盛,順便監(jiān)督你履行合約”
謝言哇的一聲大叫出聲,打斷了他,雙頰緋紅眼神不安地瞟向黃盛,尷尬笑笑說“你、你你那么忙,什么時候有閑過啊,別開玩笑了!如果真的有空,你還是回家休息,不然找些興趣放松一下”
嚴謙不懷好意“我這不就是要來找你做我們愛做的事嗎?”
謝言聽到關鍵字又大叫出聲,全身尷尬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白嫩的小手又伸過去摀住他口無遮攔的臭嘴。
黃盛見他倆如此親近的行為有些不悅,緊繃的心情卻異樣地稍緩了些,或許是之前在機場看到謝言被嚴謙逼迫委屈的畫面讓他擔心許久,現(xiàn)在親眼見到兩人平起平坐甚至打情罵俏,內(nèi)心雖尚有狐疑卻也安心不少。
話雖如此,但也不代表他跟嚴謙就沒有芥蒂了。
“不勞煩嚴理事?lián)芸照疹櫸遥矣兄x言跟看護陪同已經(jīng)足夠?!秉S盛用疏離的態(tài)度劃清界線。
“沒事沒事不勞煩,我平常照顧謝言習慣了,多照顧一人也挺順手?!眹乐t拉下謝言的手攢在胸前,側(cè)頭對著黃盛隨口掰扯。
謝言當著兩人的面對嚴謙大翻白眼。
這人怎好意思說他照顧她?!明明一直是相反!
“你哪會照顧病人?你連白粥都不會煮!”反正這里沒有外人,謝言無情揭穿他。
“誰說我不會?”嚴謙皺眉不悅道“我只是嫌麻煩不愛自己做飯。”
話一說畢,嚴謙賭氣般扯著謝言進廚房打算證明自己,丟下黃盛一人獨自在客廳只好兀自看電視。
過了三十分鐘左右,廚房傳來的不是謝言肯定的贊美,而是濃稠刺鼻的焦味。
接著傳來的是嚴謙語氣散漫的辯解“黃盛你家鍋子質(zhì)量太差了,隨便就燒穿,吃飯用的家伙買好一點錢別??!”
黃盛用自己沒受傷的那只手揉了揉太陽穴,怎么看著今天的嚴謙有股說不出來的煩悶,讓他拳頭硬硬的。
謝言本來也該罵嚴謙的,但她的力氣剛才全用來應付嚴謙的吻了。
原來嚴謙假借煮粥的名義把她拖進廚房,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廚藝,而是為了啃她兩口。哦,不只兩口。
嚴謙連米都沒洗就把鍋子丟在爐上燒,接著轉(zhuǎn)身把謝言壓在墻壁上狠吻了近半小時。
謝言掙脫不了,提心吊膽又不敢出聲,就這么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差點窒息昏倒在廚房。
事后嚴謙一邊假裝大聲抱怨,一邊溫柔抱著謝言,用手指撫過她唇邊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