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清算……對付壞人的時候,不需要心懷憐憫,也不需要心慈手軟。
森爾在審訊上頗有建樹,不論是新型的心理性審訊,還是比較傳統(tǒng)的,他都很得心應(yīng)手。
只不過比較傳統(tǒng)的那種審訊,森爾的理論雖然很扎實,基本上沒有多少實踐的經(jīng)驗,但是沒關(guān)系,是時候驗證一下理論了。
畢竟,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森爾不會崩潰,也不會自怨自艾,主打一個從不內(nèi)耗,誰要是讓他不痛快了,他就會讓那人更不痛快。
然后從兇手的崩潰和求饒中,慢慢快活起來。
看哪,這個人算計我,想讓我難過,但我狠狠的反擊了回去,讓他自食其果,這叫什么?
惡有惡報,是勇者會干的事情。
這一次博士和助手的運氣不錯,恰巧碰到了提前了解了真相的森爾,險而又險地避開了那個最慘淡的未來。
森爾臉上冷漠,心里卻沒什么波動。
在他之前的猜測中,他以為神明組織的人想要對付他,也許是在戰(zhàn)斗的關(guān)鍵時刻說破。
森爾的心理再怎么強大,面對這種動搖了整個人生觀的情況也會怔愣一會,那一瞬的空白,就是對方反擊的絕佳機會。
然而如果不是在戰(zhàn)斗中,這一招對森爾的用處就不怎么大了。
他不會相信對方擺出來的所謂證據(jù),哪怕那些證據(jù)看起來再真實,再無可辯駁。
他會自己尋找證據(jù)。
那么,什么證據(jù)是最真實,最值得采信的呢?
當然是記憶,而且不止一個人的記憶,是所有人的記憶。
被強行攫取記憶后,人的神志會受到影響,但那又怎么樣呢?
那是壞人,壞人無論落得什么下場,都不值得同情,不是嗎?
森爾毫無笑意地彎著唇,右手輕輕壓了壓掛在腰間的圣光寶劍,平靜地抬步往上走。
助手和博士急切地等待著森爾。
他們在組織里的地位并不高,只是比那些干雜活的最低級的成員高上了一點。
因為他們的研究一直沒能出成果。
普通的異常一般不怎么可控,就如兇惡的野獸,即便有了控制的辦法,也要提防被反噬。
除此之外,和野獸相比,異常還有一個更糟糕的點,那就是能量波動。
從異常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能量波動是無差別攻擊,不辨敵友。
博士他們的目的是創(chuàng)造出可控的,不帶能量波動的人造異常。
打個比方,控制普通的異常,就像是利用某種方式控制怪物,一個不慎,怪物還會反咬一口。
越高級的怪物不確定性越強,反噬的可能性也越大。
他們需要異常強大的力量,又想要解除這種負面影響,讓異常成為聽話可靠的保鏢,沒有任何反咬風(fēng)險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