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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麻煩？

“是啊?！鄙瓲柕穆曇粢琅f輕快：“他們覺得這一次是不利開局，更何況有一個盟友直接干脆的重開了，于是他們也決定及時止損，重開一局?！?/p>

老局長：“……”

懵了，還是不明白。

森爾不吊他的胃口，更詳細的解釋：“你覺得我們給他們制定夢境是為了什么？”

老局長：“為了讓他們認識到錯誤，然后及時改正？”

森爾：“你覺得他們像是那種會改正錯誤的人嗎？”

老局長沉默了一會：“……不像?！?/p>

所以他在當時也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拿這幫人怎么辦。

除非直接殺了，否則好像根本沒辦法阻止他們。

森爾：“對啊，所以我的目的不是讓他們認識到錯誤，而是為了給他們植入一個印象，讓他們覺得自己無論死了多少次都會重生?！?/p>

電話聽筒里，勇者的聲音平滑柔軟：“既然無論如何都會重生，那么，在某一次的輪回中，碰到了不好的開局，一大堆的麻煩，為什么不及時止損，然后重新開一個好局呢？”

老局長愣住了。

森爾的話意思并不復雜，也沒有故弄玄虛，但老局長還是花了好一會才慢慢理解了他話里的意思。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森爾繼續(xù)道：“這是一個開始?！?/p>

森爾道：“想要永生的人，絕對不止這些，他們只是追求永生的群體中的領頭羊?！?/p>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是感覺不到痛的?！鄙瓲柶届o地道：“拿普通人的犧牲來換取自己的存活和永生，非常劃算，權貴們恨不得舉雙手雙腳來同意?！?/p>

“所以他們特別推崇意識空間。”森爾道：“想要開發(fā)，想要分一份利潤，犧牲的又不是自己，那何樂而不為呢？”

森爾輕輕地笑了，笑聲通過電磁波傳來，在安靜的辦公室里輕輕回蕩著：“可是，如果付出這份犧牲的是他們自己呢？”

“普通人死了，不會有人在乎的，可現(xiàn)在，你看，這幫人不過十幾二十個，他們死了，就如此地驚天動地，就連證據(jù)擺在面前，也可以選擇不相信，逼著治安廳繼續(xù)尋找所謂的‘真相’?！?/p>

老局長聽見森爾說：“這只是一個開始?！?/p>

“意識世界會對所有人造成危害，我不會試圖阻止，但我可以保證，最先付出代價的，絕對是那些既得利益者，越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走得越快，越詭異?！?/p>

“這樣，他們自然就會停下來了，不需要我去阻止?！?/p>

森爾雖然是勇者，但他可從來不走什么感化路線。

他一直覺得所謂的感化惡人很愚蠢，且沒有效率。

一件事情對權貴有利，但卻要普通人犧牲，那么只要利益足夠大，權貴們會不遺余力的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