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一連下了數日,山里的道路不出意外被封了。
戚盼檀本就沒打算著急離開,她白天和戚罄一起窩在沙發(fā)上聊天,她重新把自己當成孩子,報復性感受著許久沒得到的母愛。
周嗣宗在冰天雪地里刷完了車,把車內染臟的東西全部清洗了一遍。
亞爾曼在門前鏟雪,將房頂的雪鏟除下來,周嗣宗幫了不少忙,他身子健壯,最適合干這些體力活。
戚盼檀趁著戚罄睡午覺的時間出來透氣,房子后面?zhèn)鱽黼s音,她戴上手套圍巾,將雙手插進棉服口袋往那處走去。
周嗣宗右腳踩著木樁,手握斧頭正在劈柴,修身的黑色毛衣,簡潔干練,袖口隨意地卷到了小臂,手臂的肌肉在揮動斧頭時緊繃起伏,力量隨著動作傾瀉而出,脆弱不堪的木柴發(fā)出干脆利落的“咔嚓”聲。
白色的霧氣隨著呼吸,從他微張的嘴唇間溢出,周嗣宗停下動作,看著站在那里的戚盼檀。
“想試試嗎?”他問,把斧頭甩上空中,然后穩(wěn)穩(wěn)接住,戶外的寒冷似乎讓他恢復了以往的野性。
戚盼檀無所謂地聳肩:“你介意我用那把斧頭砍你脖子嗎。”
“那你想摔在這雪地里面嗎?”
“我小時候確實挺喜歡這么干?!?/p>
周嗣宗用力把斧頭往下一砍,牢牢扎進了傷痕累累的木樁。
他朝著戚盼檀走去,腳下厚實的白雪踩得吱呀作響,黑色的毛衣,在身后一片白茫的雪地間襯得別有一番風味,起伏的胸肌格外誘人。
周嗣宗突然架起戚盼檀的胳肢窩將她往上舉起。
“你干什么?!彼樕铣霈F不易察覺的慌亂。
面前的男人露出標準惡趣味的笑。
周嗣宗舉著她開始轉圈,幼稚的行為讓戚盼檀氣急敗壞拿腳踹他:“神經病!”
他大笑著,非但不減速還越轉越快,風從她耳邊呼嘯而過,脖子上的圍巾也被吹開,她那氣惱的喊聲顯得有些蒼白無力,結實的臂膀牢牢托住她,絲毫沒有松手的跡象。
“周嗣宗!”
突如其來的失重嚇得她驚叫,他帶著懷中的戚盼檀一起倒向了身后的雪地,兩人的身體重重陷進了松軟的雪層。
雪花被壓得四散飛揚,周嗣宗的雙臂緊緊環(huán)抱著戚盼檀,她貼著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傳遞在她的掌心,飽滿的胸口隨著男人的呼吸起伏。
周嗣宗滿臉戲謔地笑,黑發(fā)上沾滿了細碎的雪花:“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玩?”
戚盼檀覺得罵他,只會讓他更爽,一言不發(fā)地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周嗣宗卻故意將她抱得更緊。
“讓我起來?!彼Z氣嚴肅。
“那你先把我的胸放開,抓得我好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