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為什么一回來就如此主動,明明昨晚上氣得要命,像個野獸一樣摁著她殘忍宮交,今天就仿佛換了個人,又舔又啃,賣力的樣子像條狗。
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飛速的舔弄著肉珠,戚盼檀抓住他的頭發(fā),爽的閉著眼,抽抽噎噎泄出了一大泡蜜液,被他悉數(shù)卷進(jìn)嘴里吃下,然后繼而在高潮的余溫上加速刺激。
一波又一波的爽意接連不斷涌上大腦,眼前閃過一陣白光,小腹隨著痙攣,又迅速地淌過暖流。
那幾乎是滅頂?shù)目旄校叱眮淼暮敛婚g斷,戚盼檀崩潰的扯住身下的床單哭嚎,她想往上拉起身子,躲避那激烈的舌頭。
周嗣宗的手摁住她瘋狂顫抖的大腿,虎口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固定住她的身子,戚盼檀像是被活生生摁在黏膩的潭水里,淹入窒息的經(jīng)歷著失控的高潮。
“嗚啊……嗚啊……啊啊……”
口齒不清的哭喊,狼狽溢出喉嚨,戚盼檀絕望的向他乞求:“停下……我不行了,停嗚!”
最后一次高潮來得兇猛,尿道口不受控制的打開,她崩潰的失禁溢出了尿液,但她整夜未喝水,昨晚尿過后,如今已經(jīng)溢不出多少了,滲出的兩三滴順著臀溝流在床單上。
失禁帶來強烈的羞恥感,令她又哭又抖。
周嗣宗揉著不斷收縮的穴口,輕吻在她的陰蒂上,然后又往上吻去,薄唇輕啄她的身體,事后安慰著那顫抖不像話的身體。
戚盼檀不停吸鼻,她從來不哭,眼淚都是在周嗣宗的身下被逼出來的。
他的吻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腹上,唇瓣輕貼著那柔軟的地方。
戚盼檀劇烈的呼吸節(jié)奏,腹部在不停地收縮,周嗣宗拇指摁著她凹陷下去的腹部,聲音沙啞的喊她:
“寶寶?!?/p>
戚盼檀用沒有威脅的哭腔命令他:“起來!”
周嗣宗說:“不要再去找他了,我?guī)湍銖?fù)仇,你想讓他受到怎樣的懲罰都可以,不要靠近他,不要聯(lián)絡(luò)他?!?/p>
“我想怎么報復(fù)他是我自己的事,我不需要任何人幫我插手?!?/p>
他久久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的腹部,思緒卻已經(jīng)偏離了軌道,呼吸聲落在上面,肌膚能感受到他喘息的倉促。
“周嗣宗,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該讓我放手去做,而不是待在你的身邊,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膿碛胁粚儆谖业膭倮?,你知道仇恨是什么滋味,我?fù)仇的決心,和你是一樣的?!?/p>
周嗣宗閉上眼,壓住瘋狂的念頭,他龐大的身軀緩慢地從她身下爬起,像個巨人一樣投擲下來的陰影覆蓋著她。
她與靳蕭玉之間存在著三年的感情,這個數(shù)字讓周嗣宗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哪怕如今戚盼檀是恨他的,但也不能確保她對靳蕭玉真的沒有一絲感情,舊情復(fù)燃這種事,似乎來得很輕而易舉。
他不允許自己的地位受到動搖,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方法,就是他親手殺了靳蕭玉。
周嗣宗離開家后,戚盼檀收拾了一下便要出門,她叮囑喬休爾乖乖呆在這里。
喬休爾問她要出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