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突然松開了手,他不斷往前走。
沒了托住她的雙手,戚盼檀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往上攀,她剛想把雙腿放下來,周嗣宗用力往她臀部扇了一巴掌,然后又是猛地抬起向上一撂。
“老老實(shí)實(shí)抱著,我不會(huì)讓你從我身上下去,不想讓子宮挨插,就拼命往我身上爬。”
“周嗣宗,我恨你?!彼龓е秳?dòng)的腔調(diào),那恨意如此脆弱,聽起來被他插個(gè)兩三下子宮,就能繳械投降了。
男人低沉悶笑:“寶寶,好緊,再多恨點(diǎn)。”
“今天操不到你五次高潮,我不會(huì)放過你?!?/p>
他仗著自己健碩有力的腰,插得她毫無還手之力,合不攏的穴口狼狽地在肉柱上來回套弄,作為報(bào)復(fù),戚盼檀不停抓撓他的后背,借力讓自己往上爬的同時(shí),指甲把他的皮肉扣得慘不忍睹。
她越是蠻力,周嗣宗便頂?shù)迷胶?,每次都?huì)讓她往下掉,龜頭戳在子宮里脹得她忍不住干嘔。
“嘶……爽,寶寶,我好爽,你的子宮好舒服,咬得我好緊啊?!?/p>
故意炫耀似的得意,氣得戚盼檀只想撓死他,鋒利的指甲把皮肉撓破往上卷起一道裂皮,鮮紅的液體順著他的肩胛骨滑落,一時(shí)間竟不知道誰更疼。
周嗣宗的手虛空攬?jiān)谒砗?,生怕她抱不穩(wěn)掉下去,胯下的力道狠厲得越發(fā)狂妄。
她雙臂撐不住地往下滑落,不斷哭喊著、呻吟著,打抖的身體一邊叫他的名字,一邊滋滋地噴水濺尿,流了他一身。
周嗣宗單手托住她的臀部,控制住她往下滑落的身體,明知她高潮敏感,仍不停歇地進(jìn)攻。
“再噴,不準(zhǔn)停,還有四次。”
他喜歡看戚盼檀被高潮凌虐精神錯(cuò)亂的一幕,與平日里判若兩人的反差感,讓周嗣宗無比興奮,戚盼檀失控顫抖的肢體,是他病態(tài)掌控下無恥的貪欲。
事后,周嗣宗打掃完衛(wèi)生,趁著戚盼檀睡著,幫她剪了指甲。
他拿著碘伏來到衛(wèi)生間,背對(duì)著鏡子上藥,將碘伏倒在消毒棉上,按壓在傷口,皮膚傳來燒灼般的痛感。
有的他涂抹不到,干脆將一整瓶都朝著后背倒了上去,傷口流出來的淤血混合著褐色的液體,順著肌肉的輪廓往下淌。
疼痛令他神色慣性肅穆,面無表情壓制著皮膚的刺痛,扔掉空了的藥瓶,雙手撐著洗手臺(tái),靜等著藥物滲透。
過了半響,男人露出笑容,鏡子里,他突如其來的愉悅,讓他整個(gè)臉色破了冰,表情怪異的幸福感超出常人理解,他低下頭撫摸著腹部的文身。
周嗣宗并不害怕戚盼檀給他帶來的傷害,反而事后心存僥幸,內(nèi)心奇異的滿足感,他感受到自己正在痛楚中掙扎求生,被愛的方式盡管可憐,他卻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