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盼檀討厭性愛。
不止是周嗣宗,她對任何納入式的性都討厭,但尤其是周嗣宗令她最不喜歡,她的身體只能承受得住溫柔輕緩的撫慰,就像舌頭帶來的滋味,會令她醉生夢死地享受。
她的身體需要別人去特別對待,既不能粗暴地給她失控,又不能過分謹(jǐn)慎得無法刺激到她,戚盼檀跟自己融合了很久,她想,她還是適合自慰帶來的快感,能夠讓自己掌控的快感。
能夠輕易體會到高潮的敏感性,是她曾經(jīng)引以為豪的特征,不止一次在煩惱的時候,替自己消愁解悶,但如今卻成了周嗣宗虐待她的弱點(diǎn)。
她數(shù)不清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次,可能是十次,也可能是二十次,但她失禁了兩次,身體已經(jīng)榨干不出任何水分。
周嗣宗往她的嘴里不斷地灌進(jìn)礦泉水,要把她當(dāng)成永動機(jī)一樣去使用,戚盼檀邊抖邊喝,身體的極限讓她無法拒絕這些水的滋潤,盡管她知道還會被用另一種極端的方式排出來。
一個小時后,她又一次昏過去。
戚盼檀做了個噩夢,夢里都是那個文身的樣子,她的名字在腦海里徘徊不停,周嗣宗這個瘋子,拿著小刀一點(diǎn)點(diǎn)剝離掉她的皮膚,然后用針縫在自己的腹部,朝她死不瞑目的臉,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道:
「看,你永遠(yuǎn)都離不開我了」
等戚盼檀醒來時,那根生殖器還插在她的身體里,陌生的器官深陷在她的身子,隨著她的呼吸,每一次的收縮都忍不住去感受,肚子上的紋路,更能撫摸到器物的龐大。
如果不是她怕疼,她真想一刀捅進(jìn)肚子里,去把這根東西砍斷。
“別夾了?!?/p>
男人的呼吸吹過她的耳畔,聲音沙啞,透著警告:“想被再操一次嗎?”
她的腿在痙攣,周嗣宗左腿正壓著她的兩條腿,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反應(yīng)。
“你出去……”戚盼檀對自己嘶啞的聲音感覺到害怕,根本聽不出這是她的聲音。
“閉上嘴,讓我再抱一會?!?/p>
她看似乖巧地順從,實(shí)則只是無力反抗。
周嗣宗挺拔的鼻尖壓在她的后頸,他鼻息用力,竊取著來自她身上的香味。
“戚盼檀,我昏迷了四個月。”
一句冷不丁的陳述,戚盼檀又開始緊張起來,生怕他會利用這番話懲罰她。
“我醒來后,以為已經(jīng)過了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以為你會跟別人在一起,我甚至以為你會有孩子,你會忘記我……”壓抑了太久的痛楚和渴望,像是從荒蕪的沙土里掙扎而出,帶著不可抑制的脆弱。
周嗣宗蹭上她的肌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認(rèn)她真實(shí)的存在:“可好在你沒有,你沒有,你沒有,你沒有?!?/p>
他重復(fù)著一句句地呢喃,浸入這遲來的安慰中,貪婪地汲取著她的溫度,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填滿長久空虛的內(nèi)心。
“我想跟你結(jié)婚,戚盼檀?!?/p>
“我不會跟任何人結(jié)婚?!崩淠疀Q絕的話輕而冷地從唇間滑出,毫不留情碾碎他所有的期待。
周嗣宗輕笑了一聲,鼻腔里傾瀉而出的嘲諷。
“逼里面插著我的幾把還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真是不怕死?!?/p>
“你要?dú)⑽遥覜]意見?!?/p>
“因為你他么篤定我不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