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蕭玉在外留學的第二年回國了,爺爺親自召他回來,要他扎根在國內打下人脈基礎,并說會讓他成為長駿的接班人。
那時他回國后一,直都以長駿繼承人的名號自居,但因為學業(yè)沒有完成,長駿還跟他扯不上太大關系,所以靳蕭玉一直埋頭讀書,每天回家和上學,兩點一線的生活,他過了一年的時間。
偶然的一次機會,靳蕭玉被班里的同學邀請去跆拳道社團,他個子高,看起來很能打,顏值形象也不錯,就負責站在那里拉攏新生。
社團的邀請活動舉辦在體育館里,靳蕭玉到的時候,場地被圍了起來做成了一個擂臺,邀請人上來對打,現(xiàn)場學生很多,都是抱著看表演的心態(tài)來的。
靳蕭玉穿上紅馬甲,聽到一聲慘叫,他抬頭看去,臺上的女生身穿一套純白的跆拳道服,長發(fā)隨意地盤成丸子頭,正巧捕捉她出腿的動作,對手發(fā)起攻擊時她迅速轉身躲避,膝蓋彎曲,一個鞭腿蹬向對手的下盤。
正當對手猝不及防后退時,她趁機前沖,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借助力量的旋轉將他拽向自己,身體貼近猛地一扭,便將他摔倒在地。
她行動太過輕松,贏得了不少掌聲歡呼,靳蕭玉看出來那并不是跆拳道的招數(shù),更像是桑搏的徒手防身術。
“盼檀!”臺下有個女生興奮地揮手尖叫著,被喊到名字的人朝她笑了笑,一邊解開了丸子頭,一邊拉著腰上的黑帶,邁開長腿跨過擂臺,服飾干凈利落地剪裁,將她勻稱的身形顯得腰身纖細,雙腿修長。
靳蕭玉出于好奇詢問身邊的人:“她挺厲害的,是社團里的還是新生?”
“都不是,估計是來玩的,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到她們在那打賭呢?!?/p>
靳蕭玉只幫了一天忙就走了,他還要學習,第二天去圖書館的路上,他在西操場的自動販賣機停下來買了杯咖啡。
靳蕭玉耳邊又聽到了那兩個字:“盼檀!”
一模一樣的聲音,一模一樣的驚呼,他忍不住回過頭,隔著操場的綠色鐵絲網(wǎng),看到站在靶子前射箭的人。
學校的操場一共有兩個,分為東西,西操場是特意劃分給學生,用來舉行社團活動的,這里的活動各種各樣,連高爾夫的果嶺都是學生自己親手造出來的,正是新生入校的時候,每個地方被圍得水泄不通。
為了安全起見,射擊部周圍被拉起了警戒線,她站在中間,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簡潔的白色運動服勾勒出她纖細的身影,手握弓箭,姿勢從容自信,右手拉動弓弦,肌肉繃緊。
“呼——”一聲輕響,箭矢從弓弦上飛射而出,額前的發(fā)絲被微風撩起,映襯出那張清艷的面龐。
箭矢精準地刺入靶心,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她微微一笑,眉眼間有幾分瀟灑。
警戒線外傳來尖叫聲,似乎是那群打賭的人:“我就說!我就說!我賭贏了!”
靳蕭玉猜測她們在賭什么?賭她十箭全中嗎?
看著靶子中心插滿密密麻麻的箭,他眼里流露出欽佩。
靳蕭玉第三次碰見她,是在那天觀看她射箭后的下午,他從圖書館出來放松,走到湖邊時看到有團煙霧,以為是什么東西燒起來了,便繞進林子里查看。
沒想到居然看到她咬著煙,蹲在石凳旁邊,奮筆疾書,跟上午時那副從容不迫的狀態(tài)兩副面孔。
“同學,這里不讓抽煙,很容易著火的。”
她被抓包后,慌張地把煙頭摁在石凳上面熄滅,連聲道歉:“不好意思。”
靳蕭玉走了過去,戚盼檀見他的打扮不像是老師,吹走石凳上的煙灰,把它拍干凈:“你不會舉報我吧?!?/p>
“昨天你在跆拳道社團比賽,用的什么招數(shù),桑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