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唇壓在她的耳邊,皮肉的刺痛讓他嗓音傳來一種近乎癲狂的躁意:
“做好承受后果的準(zhǔn)備了嗎?”
戚盼檀雙臂死摟著他不肯松手,指尖越扣越狠,聲音嘶?。骸叭绻愕牟弊舆€想要的話——”
話音未落,他挺著粗硬的龜頭狠狠碾入脆弱的宮腔,半截龜頭干進(jìn)去,隨著退出,把宮口拉扯得變形,將那子宮干透到底。
戚盼檀瞬間失聲,她痛苦地瞪大眼,身體被性器突然劈開,撐滿后的撕裂把肚子漲得鼓起,有種要被活生生操爛的錯覺,那恐怖的念頭,結(jié)合著殘忍的宮交,喉中被迫擠出凄厲的慘叫。
周嗣宗抬著臀,勁瘦的公狗腰魯莽地在子宮里橫沖直撞,肉棒上的青筋越磨越烈,相撞的肉體在空氣中拍打出響亮沉重的鼓掌聲。
戚盼檀慘叫聲斷斷續(xù)續(xù),鮮血順著周嗣宗的后頸蜿蜒流下,寬闊的背部上,每一條肌肉隨著他身體的運動而起伏,血跡染在堅硬的肌肉線條,鮮紅得格外刺目。
他的背脊拱起,沉默中積蓄著驚人的爆發(fā)力,血液沿著隆起的筋線滑落,胯部甩動得近乎模糊,若不是他抱著懷中的人,戚盼檀早已被他撞飛出去。
身下交合的肉棍飛濺著穴道里分泌出的清水,因為速度過猛的摩擦,變成黏合的泡沫,掛在他黑硬的恥毛。
濃密且野性的毛發(fā),覆蓋在她腫得像是腐爛蘋果般的穴口上,顏色強烈的對比度顯出一幕摧殘后的狼狽。
龜頭絞著她稚嫩的子宮,毫不停歇地碾磨著脆弱的頸口。
戚盼檀額頭上滲出冷汗,臉頰血色褪盡,極度窒息的恐慌下,頸部的血管隱隱凸起,失焦深陷的眼眶,眼神渙散無力。
渾身神經(jīng)在痛創(chuàng)下變得麻木,她的手臂逐漸沒了力氣,在激烈的性交節(jié)奏下,終于不堪重負(fù)地松開了手,攤摔在床上。
周嗣宗吻著戚盼檀的脖子,失控的速度激發(fā)出體內(nèi)的暴虐因子,他自己未曾發(fā)現(xiàn)的亢奮,腎上腺素連同荷爾蒙正瘋狂飆升。
他悶頭咬住戚盼檀的脖子,像是抓住了獵物的死穴,瘋狂往嘴里吸取著她的氣味和肉體。
戚盼檀仰起頭,口中溢滿了唾液,她嗆咳流出狼狽的口水。
“額……嗚……唔。”
臉色腐紅,面目全非,紅潤的唇瓣在艱難呼吸的間隙中微弱顫動,她面容鋪著一層蠱惑的妖艷。
“喊我名字?!彼f。
那顆頭趴在她細(xì)瘦脆弱的頸部,像在啃咬著虎掌下的獵物,一路從脖子咬到鎖骨,兩只手拽著她的襯衣一把撕裂,推開胸前的內(nèi)衣,繼續(xù)往她的乳頭游走。
“周……嗚周嗣宗……周嗣宗……”
胯下的動作仍不停歇,沒有了他擁抱的固定,戚盼檀的身體在床上反反復(fù)復(fù)地摩擦著往上頂去,眼看要把她的腦袋頂?shù)脩铱赵诖策叄芩米谧е目枰话淹鲁?,肉棒再次無縫結(jié)合。
“不……我不——”
周嗣宗把手指插進(jìn)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