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從她這種性格冷傲的人嘴里說出這種話,絕對能夠稱之為引誘。
戚盼檀去脫他的褲子,寬松的褲繩不經(jīng)抽拉,輕輕松松就能拽著邊扒下。
周嗣宗猛地攥住她的手背。
戚盼檀毫不客氣壓住他的腦袋,手指穿過他蓬松的發(fā)絲迫使他低下頭來,一口咬住彈性柔軟的薄唇,順勢將柔軟的舌根貪婪地浸入進(jìn)去。
他身體陡然一僵,喉嚨深處傳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趁他力氣松懈,戚盼檀的手穿過他的褲子,柔軟的掌心包裹著正在蘇醒的性具,隔著內(nèi)褲的觸感,使他變得更加敏感,呼吸徒然粗重。
戚盼檀猖狂地撩撥著他的舌頭,用該死的性暗示動作在他口中進(jìn)進(jìn)出出,唾液糾纏成絲,舌尖靈活舔舐著他的口腔內(nèi)壁。
周嗣宗眼底閃過一絲掙扎,隱忍的欲望之下眸色變得深沉,仿佛在權(quán)衡著什么,呼吸聲變得愈發(fā)急促。
戚盼檀黏膩軟滑的舌頭從他口中退出,已經(jīng)將那根徹底蘇醒的東西剝離了內(nèi)褲,她像個誘人的蛇精,吐出蛇信子舔在他的下巴,矯揉造作地喘息道:
“操我?!?/p>
“你認(rèn)真的?”
戚盼檀往下瞥了眼已經(jīng)外露的家伙。
兒臂粗的尺寸,青筋盤虬淺色的肉柱上,莖身上的青筋有幾根比他手背上的還要粗,干凈的淡粉色頭部,一看便知那是最為敏感的地方。
它此時正往上豎起,緊貼小腹,下方掛著兩顆沉甸甸的囊袋,里面裝著巨量的子孫,恐怖令人生畏的形狀,戚盼檀甚至猜測自己可能會被撕爛。
她抬眸,清冽的眼神孤傲獻(xiàn)媚,一種極致生欲的反差感:
“難道你不想試試什么滋味嗎?”
察覺到她眼底的認(rèn)真,周嗣宗將那些所剩不多的理智,放在腳下碾壓踩到稀碎,他松開她的手臂,命令她:
“脫褲子?!?/p>
戚盼檀解開牛仔褲,她單腳踩在床的邊緣,另一只受傷的腳懸在半空僵硬地不敢動,借助著右腳的力量抬臀,將褲子脫下,牛仔褲有些緊,費了些力氣,她扭動著臀部,把坐在下面的衣物給剝離下來。
周嗣宗壓住她的肩膀猛地往后推去,戚盼檀毫無防備倒在床上,他雙手扒住她的褲腰,連同內(nèi)褲一塊干脆利落地剝離干凈。
那條漂亮的蜜縫暴露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收縮著。
周嗣宗沉默地跪上了床,動作沉穩(wěn),帶著無聲的壓迫,他的手順著戚盼檀的腿線向上滑去,指尖突然收緊,捏著她的大腿猛地拉向自己。
戚盼檀躺到了他的身下,接著兩條腿被他駕在了肩膀上,臀部懸空,下面脆弱的甬道口就這么被送往那根巨物的面前,隨時等待著它的進(jìn)入。
周嗣宗不緊不慢地卷起袖口,大干一場的姿態(tài)前,游刃有余的模樣,但實際上戚盼檀看出來了,他在緊張。
只是一個初吻,就能讓他打破原有的計劃前來救她,如今這種形勢下,戚盼檀需要的是周嗣宗,來幫她平安逃出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