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后似乎變得沉穩(wěn)許多,也只是似乎。
一旦察覺哥哥姐姐的愛要分給別人,還是會像個(gè)小孩子似的痛哭。
少年話說得狠,仍是心疼姐姐,壓在女人背上的手沒用多少力,但她就是一點(diǎn)都動不了,屁股被少年一只手抓著,干得腰眼發(fā)麻,呻吟著沒多會又噴了一次。
馬眼被穴道里噴出的淫液一澆,少年喘了幾聲,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收回手,掐著女人的腰,聳胯“啪啪”往宮頸里頂,“說話啊,姐姐是不是想被那個(gè)男人這樣干?”
“不、不是嗚啊阿野,我沒有,沒有被別的男人干”
女人求饒無用,朝靠作在椅子里的男人伸出了發(fā)顫的手臂,掙扎著爬起來抱住男人的腰,可憐兮兮地將臉埋在他的西褲上,哭吟著撒嬌,“哥哥,不要了、呃嗯你和阿野說啊嗚痛”
仿佛在干她的不是身后的弟弟,而是面前端坐著的男人。
哥哥那受了委屈找弟弟,弟弟那受了委屈找哥哥,女人一貫的作風(fēng)。
男人將指間夾著的香煙不慌不忙地摁滅在桌上的煙灰缸,輕柔地?fù)嵘纤陌l(fā)頂,“錯(cuò)了嗎?”
聽出男人話中的心軟之意,女人又將他抱緊了些,承認(rèn)道,“錯(cuò)、錯(cuò)了你叫阿野不要做了”
這家里一人降一人,弟弟聽姐姐的,姐姐怕弟弟,唯獨(dú)男人的地位穩(wěn)坐不倒,掌握著家里絕對的話語權(quán)。
但能讓弟弟妹妹信服,他也自不會偏頗任何一人。
他看向少年發(fā)紅的眼睛,沒急著替女人抱不平,而是問少年,“磨破了?”
少年心領(lǐng)神會地掰開女人拼命夾緊的腿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拇指扣著兩瓣操得紅腫肥軟的陰唇,微微用力往兩邊拉開,低著頭仔細(xì)地看向那濕紅的穴口,隨后又伸出手指沿著穴口摸了一圈,搖頭道,“沒有,只是腫了?!?/p>
少年說著,動作一點(diǎn)沒停,粗碩的性器重重?fù)v進(jìn)濕熱淫穴里,龜頭撞進(jìn)子宮,肉棱卡著宮頸口,拉扯著退出來,水聲“咕啾”,哪里是被操壞了,分明是被干熟了。
男人于是“嗯”了一聲,不再管了。
擺明了不給她出頭。
女人身前那只騷穴最多的時(shí)候吃下過男人的雞巴和一根細(xì)長的震動按摩棒,一邊震著一邊挨操也沒問題,那時(shí)她叫得嗓子都啞了,身下還流著水咬住雞巴不放,不會這么容易被干壞。
此刻哭哭啼啼地抱著男人撒嬌,不過寵得太驕縱,哥哥弟弟兩頭都不疼她,心里委屈。
她見求助無門,一邊哭著,一邊要從男人身上下去,使性子使得格外熟練。
可男人卻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著放回到自己腰上,語氣平靜道,“去哪,穴里吃著一根眼前這根就不管了是嗎?”
男人表面不聲不響,可女人被少年按在地毯上操弄的畫面卻對他刺激不清。
胯間粗長的性器仍勃發(fā)挺立,從西褲里支出來,就貼在女人臉旁,赤紅猙獰的一大根,柱身上粗實(shí)的青筋根根盤踞,過于粗壯挺長的尺寸叫人看了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