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問還好,一問,楊恬頓時回憶起兩人在車后排無數(shù)次炮火連天,要么是成峻在機場接她,要么是她去火車站接成峻,他是重欲的性情中人,忍不了一點,車震猛猛開干,干得水噴得座椅上下到處都是。
恍惚間楊恬幻聞到自己的體味,一個哆嗦閉不緊穴,驚叫著撓他脖子,她通常是淑女形象,成峻這是把她逼急了。
“想讓我操你嗎?說話?!?/p>
內(nèi)褲濡濕貼在陰阜,她羞憤得恨不得扇他一耳光,蚊吟道:“你去死吧?!?/p>
成峻英挺的臉僵住了,面部肌肉將黯淡的神情拉扯得更加陰沉:“我操你?你別想得太美,車上一個套也沒有,你想怎么著?內(nèi)射?你敢,我還不敢!”他口不擇言像個怨婦,“你倒是膽子夠大呢,楊恬,離了婚還內(nèi)射,我就想請問,你懷了算誰的,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你…”
一巴掌呼地上來,成峻運動天賦高,反應(yīng)靈活,箍住她的手臂險險躲過,他震驚地看著妻子,不,前妻。毫無疑問前妻勢要打他!
成公子一生沒受過這種屈,又想到從前你儂我儂,愛妻小鳥依人溫柔可意,可把他氣壞了,他面對楊恬本就不運作的大腦宕機得更厲害,只剩一個念頭,非得讓她服軟不可。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成峻越過她把座椅調(diào)平,就著這侵略的姿勢撈起她腿彎,把她整個人架著拖擠,腿頂?shù)贸ㄩ_,楊恬扶車頂沒扶住,手被他扯下來鉗制在胸前。
她心驚膽戰(zhàn)地意識到,成峻想弄她,真是易如反掌,他之所以不用強,是他不愿意、不想那么做。
而他現(xiàn)在想了!
“別這樣,成峻,我們有話好好講…”
“想講?晚了!”
成峻輕而易舉推高她上衣,頭顱埋進她一對嬌乳含住,乳頭在濕燙的齒關(guān)里摩擦搓弄,她徒勞地抻直腿,發(fā)出低而長的呻吟。
“這就叫上了?早了點吧?!背删话阉总浀难按龝心憬械??!?/p>
楊恬年前忙離職交接,久沒自慰,被他吃兩口奶吃出了滋味。成峻頭發(fā)短,刺刺扎扎磨得她前胸發(fā)癢,在密閉空間里,癢意蒸騰成欲望,欲望化成黏稠的水,染濕了腿心。
如果成峻扒了內(nèi)褲盯著穴看,肯定能如愿欣賞到肉瓣艷紅濡濕的淫靡美景,但他不是那沒品的急色鬼。他卡在她兩腿間,脫掉外套甩到后排,一件短袖上陣。XXL仍然貼身,強壯的脊背弓成一個大弧,賁勃的肌肉好像要從單薄的衣服下漲出來。
楊恬心想,他確實需要七座的大車,普通車容不下這樣一匹巨獸大開大合地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