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恬用力推男人的胸膛,不愿被他抱來拋去像個小玩具:“你精蟲上腦了,你已失了智了!”
“我承認(rèn)現(xiàn)在是我精蟲上腦了,但要論一直以來精蟲上腦的頻率,你未必比我低?!背删堑羲男?nèi)褲,她死抵不讓,他懶得哄她,直接把襠撥到一邊,食指中指并攏撬開她紅潤的小嘴,在她嗚嗚的叫聲中撓了撓她的上顎,沾了些口水便插進(jìn)穴里。
“這不是很濕嗎?!彼χ閯觾上?,咕啾水聲在黑暗的客廳中響極了,“是看見我就濕了,還是我抱你就濕了?天天這樣,你怎么去上班,坐那一直流水不難受嗎?”
“…我又不是天天都見你?!?/p>
“哦喲…”成峻拖長聲音,恍然大悟狀,“見我就濕啊,那還挺麻煩的,你水這么多,我真怕你在大庭廣眾下弄出什么不雅觀的新聞?!?/p>
“你瘋了,成峻。”
他哼哼直笑,專心摳摁她淺區(qū)微凸的敏感點,那里真是柔弱極了,稍微揉揉就分泌液體出來,再揉,濕得更多,像個水閥門一樣。
“真浪,水做的,隨便弄就出水,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彬}得管不住自己身體,想來在別人面前也這么騷,哪哪都軟,就嘴最硬。
想到她狗屁的男朋友,成峻手腕用力,直插直出劇烈地操她,她爽得挺直了腰,脖子后仰口中低叫,兩條滑軟的腿搭在沙發(fā)上亂蹬,他內(nèi)褲被她蹭來蹭去浸濕一片,箍在肉棒上悶得難受。
成峻噗地把雙指拔出來,褪掉束縛,脫一半卡在大腿還是難受,干脆一口氣全脫了,在她面前吊著,展示給她愛液的水痕:“給我咬著,好不好?把你嘴堵上。”
他臨時暫住,沒有新內(nèi)褲換,舊的穿了一整天有股腥味,交織她體液的騷味,又臟又色情。楊恬惡狠狠地抬掌,把這惡心的東西扒拉開,差點打在他臉上:“…滾開!”
“不吃就不吃,你打人干什么?!庇执蚰槪@次成峻不生氣了,他皮糙肉厚,心想,打呀,你打,我看看你這小胳膊小手能打出什么花來。
他抓起她的手腕,那么細(xì),他單手能圈住倆,他掂了掂,像空氣一樣飄忽,一個不留神就滑走逃跑。成峻不喜歡握不住的感覺,他得握點實實在在的大東西。
他猛地吻上她失神微啟的唇,大舌頭侵占她小小的口腔,趁她無防備,一把將吊帶推高,握住她精致秀美的兩顆乳房。
沒有以前大了,成峻遺憾地想,以前沒事就摸兩下,揉一揉,睡覺也握著,被他玩大一個罩杯,灘在手心,像油浸過的白面團,才多久沒伺候,就恢復(fù)原樣,乳暈乳頭都跟著縮了一圈。
她就應(yīng)該天天被操,永遠(yuǎn)維持又紅又腫的媚態(tài),消都消不下去,成峻陰暗地想,就應(yīng)該把她調(diào)到國勘所他這里工作,在中干辦公室、會議更衣室、地庫,翻來覆去地操她,叫她從早到晚都含著精液,不是喜歡到處跑,喜歡出差幾個月不回家,喜歡跟男的推杯換盞,那就夾著他的精液去呀。
幾把倏然一脹,他下流的性幻想掐斷了,成峻低頭看,不知什么時候半個龜頭已經(jīng)滑了進(jìn)去,真他媽緊。
他拔出來,握著根部對著她濕軟的穴縫上下摩擦,直到上半根裹滿她的淫水,又用大拇指按著她敏感的穴口,把緊繃的肉眼揉松,本來彈性很好,非要和他對著干,故意縮,那他就全都操開,讓她合都合不上。
楊恬驚叫著抬臀,被他狠狠壓回去,一屁股含進(jìn)他半個指節(jié),噴出一小股愛液。
成峻滿意了,嘴上嫌棄她到處噴水沒個把門的,實則美滋滋地愛撫她腫大的花珠,擰過來擰過去,直到她哼叫著哀求哥哥。
“求我什么?大點聲說出來。”
她只呻吟,不說話。成峻揪開她的內(nèi)褲褲腰,啪地重重彈回去,戲弄威脅:“你真不脫?不脫,那我就著內(nèi)褲操你,一會你別嫌磨得疼。”
她淡淡低下頭,扶著他的肩膀,輕聲道:“隨便你吧。我不想管你?!闭f著,她借力把自己往上提,肉棒被夾在陰唇中央,兩片肥厚的嫩肉不小心地擦過去,把成峻刺激得一個激靈。
“我要進(jìn)去,我操…不行了,忍不住,我現(xiàn)在就要弄你?!彼鴥砂晖稳猓刂芈襁M(jìn)去,粗大火熱的硬物把她頂穿,她嗯啊嬌媚地喊出來,惹得成峻退出重新沒入,梅開二度:“好聽,再叫!”
“哥哥,我…??!別,別,成峻!??!”
成峻說的沒錯,她精蟲上腦的頻率一點也不低,很多時候,她都靠性解壓,但她沒法大大方方地索取說“我要”。
生活現(xiàn)代化,但腦子仍受傳統(tǒng)思潮影響,楊恬覺得女人得端莊,不能放下架子擺那騷賤的樣,因此大多時候,她都悄摸摸陰惻惻地勾引成峻,好在他容易被她誘惑,撅個屁股親一口他就不行了,立刻急火火上來操逼,而楊恬此時便能半推半就,欲擒故縱地怨道:你干嘛呀,你好兇呀。反正是成峻開的頭,她自然撇得干干凈凈,一身正氣。
楊恬這輩子最大的大事,就是維護她高尚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