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鉚足勁夾穴,試圖把他吸進(jìn)來,這于成峻簡直像小兒科,他享受她的賣力,彎下腰嘬含她挺翹的乳尖,沒嘬兩下她就哭喪臉喊酸,泄了力,小逼一松,沒能撼動他絲毫。
“大點(diǎn)聲求我,我姑且考慮讓你爽一爽?!背删吡?,腿也長得過分,臺子的高度并不舒適,他托捧起她兩只屁股,控制著角度往幾把上送,她雙手無力搭在他肩頭,像要抱他,又像推開他。
“我求你,成峻…”
“聽不見,大點(diǎn)聲?!?/p>
“成峻,求求你,往深一點(diǎn)操,我難受得受不了…我想要你,哥哥,操進(jìn)來…”楊恬叫得臉都麻木,爽得麻,或羞恥得麻,或兩者兼具,他總在床上逼她出離放蕩,釋放天性是生理精神雙重解壓,但穿上衣服清醒過來,她又羞憤到想鉆進(jìn)洞里。
成峻被她叫舒服了,浴室的水汽還沒散去,斷斷續(xù)續(xù)的女聲在之中氤氳蒸騰,少了疏離多了纏綿,他低吼著把整根搗進(jìn)去。
抽送十來下,覺得姿勢還是別扭,便把她翻過來摁在臺邊,撈起一條腿踩上臺,叫她趴跪著,從后面操進(jìn)穴里。這復(fù)雜的人體工學(xué),楊恬力不能及,一看鏡子里滿面潮紅的媚態(tài),更是雙腿酥軟,沒一會就顫巍巍往下滑。
成峻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撐著臺面,像個龐大的錨點(diǎn)那么穩(wěn)固,他緊緊盯著鏡子,看著愛人在里面又哭又叫,圓潤泛粉的奶子被插得晃出乳波,兩顆乳頭在帶薄霧鏡面里一跳一跳。
濕熱的巢穴吸得越來越緊致,他尾椎一波過電,心想,完了,不行了!心驚肉跳,成峻迅速拔出來,“操!差點(diǎn)…”,她茫然地“哼嗯?”,尾音彎彎媚媚,把他聽得心要化掉。
“老婆,太騷了,小騷貓再喵兩聲,呃不不,不行,別叫了別叫了…真的要射了!”
就差臨門一腳,他掰過她的臉,掐著她的兩腮要求她睜大眼看鏡子,戳頂著彈性十足的臀肉猛擼數(shù)下,濃精噴出一條弧線打在脊溝后腰,接著一股一股往外射,量多但后勁不足,噴不了那么遠(yuǎn),汩汩流在屁股和腿根。
濃重的腥氣瞬間竄進(jìn)鼻子,楊恬不可思議回頭瞪他,無法接受成峻在她還沒爽夠的情況下,率先繳械。
“…你怎么了?”這對男人來說是個非常恥辱的問題,對高傲的成公子更是迎頭一棒,他拒絕面對,也不想探究自己控制不住的原因。
用花灑沖掉多而黏稠的白精,她被他扶坐在浴缸邊緣,打開腿抱怨,射量怎么這么多。一句無心直言把成峻再次弄硬,他調(diào)大水流對著她艷紅的陰戶搖晃著激沖,她驚叫著并腿想躲,而他扔掉花灑,直接單膝跪下擠入她腿心,握著兩條大腿死命往里含吮,依稀還能聞到精液的余腥。
“成峻!別一直刺激那!”她被不上不下地折磨,陰蒂腫得像個肉丸子,花穴想吃吃不進(jìn)去,想吐吐不出來,難受得打他,“你別玩了!快點(diǎn)進(jìn)來,聽到?jīng)]有?成峻,成峻…”
又開始喋喋喚他名字。
楊恬討厭精液的腥膻味,現(xiàn)在滿浴室都是這股咸味,她肯定是不愿意呆了,成峻把她打橫抱起往外走,問她去哪插。身體差距使他對她的任何動作都自然而輕松,他甚至能掂掂她調(diào)整位置,或低頭眷戀地親一口。
這時候,她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調(diào)動她善解人意的品德。
楊恬的初戀是林廣,第一次也是林廣,他是個清瘦俊挺的男孩,常年伏案學(xué)習(xí),白凈的小臂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很多姿勢都做不了,比如抱操,他抱不動她。她撒嬌讓林廣背,發(fā)現(xiàn)他咬牙忍得雙目通紅,她維護(hù)男友面子,趕緊下來。
林廣堅持說,他背得動。他的腿都在發(fā)抖。
后來,楊恬喜歡體育生,她想嘗試不同的姿勢和不同的快樂,而快樂需要雄偉強(qiáng)健的體格。
在讓她(性)快樂這方面,成峻是佼佼者。
還沒進(jìn)臥室,他就又操開了,先是把她抵在墻上隨意弄了幾下,肉穴深處的瘙癢一點(diǎn)沒解,反而更癢了,然后又把她按在門邊,提著她的腰后入,身高不契合,入不到g點(diǎn)上。
成峻于是把她拋到床里,大房子,床也巨大,意式頭層真皮床,楊恬真不明白他怎么選的,在她看來簡直丑爆了。
枕頭是粉的(她的枕套),床單卻是墨綠色,他甚至不知道搭配一套風(fēng)格適宜的床品。
成峻沒開燈,虛掩的門緩緩滑開,透進(jìn)走廊的光,他看到她雪白的身體躺在深色的床上,頭發(fā)散亂,小腹潮紅,性感到?jīng)]邊。
他跪在床邊,分握她兩條腿抬高,逼迫她向天敞開穴口。她屁股懸空,兩腳繃緊,不安地抓住床單,她在頭重腳輕的失重中被他操進(jìn)來,終于填滿了,每一寸肉都被用力撐開,操到底有聲響亮的啪,她咬著唇泄出一大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