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男裸女躺一塊干什么,這不是廢話嗎。你叫我脫光了,又不能碰、不能操,那么大一個光溜溜的壯漢往旁邊修女似的一躺,可能嗎?
楊恬特別自私,凈逼他整些古怪的花活。
“你真的戴套了嗎?”過一會,她記憶不靈光,傻傻問,“成峻…?”
“戴了戴了,我能不知道我戴沒戴嗎?你睡覺都這么啰嗦呢,閉上眼好好睡吧?!?/p>
她放心了,腰一塌,腿根完全放松,小穴想被抽去夾力,軟綿綿地成一灘,收不緊、合不攏,只能被動吞吃他。她朦朧中格外溫馴,他擺弄成什么樣都照做,刻薄褪去,只剩甜蜜,看她這副叫人憐惜的模樣,成峻覺得他火熱閃耀的愛情又勃勃競發(fā)了,像教眾看仙女似的陶醉了。
他美得冒泡,喟嘆著從后面插入她,這樣更輕,但更深,輕是指力氣,深是指長度,他今晚要讓她含著睡。
楊恬側(cè)躺著,背靠入他的胸懷,她想徹底宕機(jī),但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沒落定。
“成峻…等等…”她呢喃,“等一下…”
“等什么?”
她掙扎著思考片刻:“凈兒是不是談戀愛了?”她含糊道,“總能聽到他…和女生…”
成峻大呼下頭,他恨恨揪住乳頭擰了一把,又輕打了下她的屁股:“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能不能專心看著我!”
他聲音一大,楊恬一顫,里面夾得他脊背一酥,成峻低吼出聲,氣呼呼地把她抱緊往懷里摁,火熱粗喘熨燙她的耳廓:“你怎么這么多心事!這么多!我真想把你腦袋扒開,看看里面有什么,小腦瓜子到底能塞什么亂糟糟的…”
“別說話,吵到我了…”
“就吵,吵死你,你不準(zhǔn)分心,不準(zhǔn)想別的,不然我就一直說一直說,說到你…唔!”
嘴被她側(cè)過的唇角堵住,他意識到她在主動親她,甭管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可把他爽飛了,她蠕著身體找到舒服位置,陰莖在她扭動間滑出去一點,接著,她摸索他的臉頰,把大拇指塞進(jìn)他口腔。
“別說話?!彼p聲對他的臉呼氣。
“那你也別說話?!彼駠饕?。
她乖巧地點點頭,簡直像是喝醉了。成峻吸舔她的手指,覺得自己也喝醉了。
但醉是不可能的,他酒量巨好。天生好,大學(xué)別人喝得又吐又倒,他神志清醒,臉不紅心不跳,只是想尿尿。
可惜作為領(lǐng)導(dǎo)的兒子,本領(lǐng)沒了用武之地,他不需要敬酒討好任何人。喝最多的一次,是在楊恬的婚禮,她家那邊的海鮮大酒樓,楊國慶大力宴請,恨不得擺出一千桌宣揚女兒的喜事,方言成峻聽不懂,聽不懂就開喝,把岳父的親戚全部放倒。
“你家里人戰(zhàn)斗力不行。”他悄悄對她說,“我一點都不醉,晚上還能接著辦你?!?/p>
他忘記楊恬回了什么,總之那絕非喜悅也非羞怯,她像木偶一樣,在觥籌交錯中站著,對他的挑逗無動于衷。
她在看王若英,她在模仿高貴的王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