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恬發(fā)泄完,卸了力,伏在他懷里抽噎,他脖子上一圈牙印往外滲血。
“弄得我怎么開會?!彼玖拥囟核懊魈焐蠒?,別人一問,我就說我老婆咬的?!?/p>
“…前妻?!睏钐窦m正。
“好,前妻咬的?!彼嗳嗨凉L燙的小臉,“要不,你再打我兩下?讓我更喜劇一點?!?/p>
“…”
“我想想,我前妻跑去跟人相親,越相越覺得我壞,然后把我打了一頓…這說法怎么樣?”
“…有病。”她悶悶躺下,“你…穿件高領衣服?!?/p>
“我沒有高領衣服,多儒雅呀,周老師才穿,我可沒人家那氣質?!?/p>
見她不說話,成峻俯身親她眼睛:“不哭了,不生氣了,好不好?”她躲,他繼續(xù),“眼淚多珍貴啊,干嘛為他一直掉呢,不就是個初中老師嗎,你又瞪我…行,行,他教書育人,他偉大,哎喲?!?/p>
成峻顛三倒四哄了她一會,邏輯不通、勝在真誠,楊恬總算好轉,也有勁和他斗了。
成峻嫌她不公平,光顧著周培元。
“我之前下項目,被地頭蛇帶人圍毆,再之前,騎車去新校區(qū)找你那會,我被面包撞飛,差點撞成植物人了,你也不去看望我…”他問,“我吃的苦,你怎么不為我哭呢?”又自問自答,“算了,我也不想被你同情庇護,丟人?!?/p>
“…你吃過什么苦!”
成峻含著金湯匙,沒有苦能從天上砸到他,他那都是沒苦硬吃、自討苦吃。
“周培元是苦衷、可憐,我是做作、神經???你真能捧高踩低?!币娝嚻鹉?,他連忙改口,“公主,那你踩吧,踩我我也高興?!?/p>
他掀開被子,要她踩,把她腳握高往額頭上放。腿懸空,楊恬無力亂蹬,沒用,還是牢牢被他把著。
他看到她腿心一片濕膩,水絲滑溜溜黏在微粉的穴口,像是小穴也哭了一場。
饒是成峻也震驚:“…我難道是你play中的一環(huá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