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次無論她再怎么哼唧,顧澈都沒有再停下片刻。骨節(jié)分明、脈絡流暢的大手反復揉著奶子掐著奶頭,雪白的奶子被抓出無數(shù)道指痕。
他投降了認輸了,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從欲望中掙脫,只能放任自己沉淪沉淪再沉淪,讓罪惡重一些更重一些。
他深深地吸著奶頭,咬著吃著,掐得又狠又重。
內(nèi)心的罪惡感有多深,就想讓她感知到多重的欲望。
他掐著一個奶頭,吃著另一個奶頭。掐和吃給予顧憂不同的尖銳快感,卻同樣的激烈。奶頭被掐紅、吻腫,乳房里的葡萄體漲得厲害,乳腺神經(jīng)根根抽動,她的腦神經(jīng)也跟著抽動。
顧憂無助地抱緊顧澈的腦袋,爽得連嗚咽聲都發(fā)不出了,一出口全是紊亂不堪地呻吟聲。生理性失控的眼淚順著眼角溢出,她求饒地低頭朝著顧澈的額頭而去,想要用親吻喚回顧澈的神志。
哥哥他好像瘋了,從來都沒看到他那么兇殘過。如果奶子真的可以吃掉,顧憂相信哥哥一定會生吃了她。
可是,嘴唇堪堪碰到前額的發(fā)絲,攬腰的那只手突然松開穩(wěn)穩(wěn)托住她的下巴。顧憂還沒明白他想干什么,左乳上痛感、快感齊齊消失,他終于放過紅腫的奶子,弓著的身子緩緩挺立,抬起雙眸看她。
四目對視,顧憂心間顫栗不止,她第一次看到哥哥這樣的眼神,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炙熱滾燙,深邃的瞳孔中燒著熊熊火焰,要把她燒成灰燼。
顧憂心臟砰砰砰地,慌得失去節(jié)奏,下意識地想要垂眸避開他的視線??墒牵氖謱⑺南掳屠卫喂潭?,毫無掙扎的余地,她只能被迫回視著他。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眼神牢牢地勾纏著她的魂魄,電得心臟又麻又酥。在她的目光下,他雙手用力握住奶子,用他那雙指骨流暢好看的大手反復捏揉。
被蹂躪多時的奶尖早已敏感得不行,他每動一下快感都如針刺般襲來,爽到無法適從,偏他還這樣看著自己。顧憂又爽又羞,臉頰爆紅,心頭慌得像藏了一萬頭亂撞的鹿,鹿每撞一下都會響起一個聲音:哥哥、哥哥、哥哥。
整顆心里全是他。
她真的,好愛他啊。
不知是被他的眼神看得,還是被他手揉得,一汩暖流沿著小腹翻滾而下,顧憂慌亂夾緊雙腿,可淫水還是如泉水,滴滴答答地順著穴縫溢滿腿心股溝。
女孩全身火燒火燎、羞得口干舌燥,急忙偏過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而他又一次沒有給她躲閃的機會,附身追著她的嘴唇,深深吻住。他邊吻邊揉奶子,空出一只手貼著小腹緩緩而下滑到腿心,摸到一灘泥濘不堪的春藻……她好濕啊,都成河了。
顧憂沒有想到,顧澈會突然摸她下面,全身驟然緊繃身子后仰,雙手慌得一把抓住洗手池邊緣,后背砸在置物臺上。半點干感覺不到后背的痛,只感覺到腿心包裹住嫩穴的那只大手像過著雷電,電得手腳麻得厲害。
顧憂雙腿本能夾緊,帶著哭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