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祁商伸出手為她抹去眼淚,她將上官淺放了下來,扶到板凳上坐下,“別急,妹妹,我需要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p>
上官淺點了點頭,“你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宮祁商摸了摸她的頭,“你在無鋒的時候認識云為衫嗎?確切的說,你見過她嗎?”
上官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老實回答道:“不認識,我只是匆匆和她打過一個照面,不過,我覺得她應該是不記得我了。”
宮祁商輕笑道:“那看來是你們的鴉媽媽互相認識了~”
上官淺猶豫一瞬繼續(xù)道:“應該是的,寒鴉之間都是認識的,我……”
宮祁商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xù)說,上官淺說道:“我可以為你們辦事,執(zhí)刃能不能幫我保下一個人?”
宮祁商好脾氣笑道:“你在跟我提條件嗎?”
上官淺緊張否認道:“不,不,不是,我不敢,我知道執(zhí)刃你的本事,我只想請求你,放過我的寒鴉,他……他待我真的很好,我……”
宮祁商沉思了片刻,“你只要能確保他不再動宮門之人,我便會讓他活著?!?/p>
上官淺激動的破涕而笑,然后道:“謝謝,謝謝執(zhí)刃姐姐!”
宮祁商微微一笑,聽到這聲姐姐還有些稀奇,她只有一個姐姐,沒有妹妹,果然妹妹這種生物誰都不能拒絕啊~
宮祁商無奈的給她擦了擦眼淚,她將身上的披肩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好了,別哭了,一會兒我讓人來接你,你接下來就直接去我的宮殿住下吧,我還要去看看云為衫?!?/p>
上官淺開心道:“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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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祁商又來到關押云為衫的牢房……
宮祁商也不直接去看云為衫,她只是余光瞥了一眼云為衫,便不緊不慢的直接坐在板凳上,從懷里拿出一個手環(huán)放在桌子上……
云為衫看到手環(huán)后激動的說道:“這是云雀的手環(huán),是你殺了她?”
宮祁商搖了搖頭,“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三年前,一個無鋒刺客混入藥箱中進入了宮門偷百草萃,卻被我和遠徴發(fā)現,我們派人追殺她,她中了毒逃走了,慌不擇路中,最終昏迷在宮門內的一條無名小路上……”
宮祁商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云為衫著急的問道:“然后呢?”
宮祁商繼續(xù)道:“你去過后山應該知道,后山之人除了長老以外,終生不得脫離后山的規(guī)矩吧?”
云為衫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宮祁商繼續(xù)道:“就在那天夜里,月公子偷偷溜出了后山,遇到了昏迷的云雀,云雀被月公子要走當了藥人,二人在多日的相處中產生了感情,月公子給了云雀百草萃,并設計一招假死脫身的方法,他將假死的云雀掛在城墻三天,最后一天他要把人帶回去時……
云為衫急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
宮祁商看了云為衫一眼繼續(xù)道:“月公子他去的時候,云雀被無鋒刺客抓走了,他們的計謀被無鋒識破了……”
云為衫激動的否認道:“這不可能!我的寒鴉明明說她死在了宮門!”
宮祁商搖了搖頭道:“不,你還記得三年前為什么派云雀來偷百草萃嗎?”
云為衫皺起眉頭看著宮祁商,“我不是很清楚,她突然來找我說完成任務后跟我離開無鋒的?!?/p>
宮祁商諷刺道:“因為當時你們的首領中了劇毒,她的毒只有宮門的百草萃能解,因此,她需要有人為她來宮門偷百草萃!”
云為衫恍然大悟,“難怪!后來他們有一個月的聚會沒有舉辦,這么說來,云雀確實是那個時候被派去宮門的,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