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抽出發(fā)間的銀簪,一步一步向著宮子羽靠近,而就在她快要得逞的時候,一只白嫩纖細(xì)的手抓住了她,她回頭一看,原來是上官淺,只見上官淺可憐兮兮的望著她,“姐姐,我好怕,我們會不會死啊?”
而在云為衫視線所不能及之處,上官淺不著痕跡地朝著鄭南衣遞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鄭南衣心中雖有萬般不愿,但迫于上官淺的威勢,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按照她的指示行事。只見鄭南衣邁著小碎步,身姿婀娜地一點(diǎn)點(diǎn)向?qū)m子羽靠近過去。。。。。。
鄭南衣那嬌柔的身軀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軟綿綿地跌入了宮子羽寬闊溫暖的懷抱之中。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驚恐之色,顫抖著聲音嬌嗔道:“公子,人家真的好害怕呀!”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瞬間激起了宮子羽內(nèi)心深處的憐憫之情。
正當(dāng)宮子羽準(zhǔn)備出言安撫懷中佳人之時,異變陡生!原本柔弱無依的鄭南衣猛地伸出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扣住了宮子羽的咽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眾人都驚愕不已。
一旁的金繁見此情形,頓時怒發(fā)沖冠,他手持長劍,劍尖直指鄭南衣,大聲怒吼道:“大膽惡女,竟敢對我家公子不利!快快放開他!”然而,面對金繁的怒斥和威脅,鄭南衣只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哼,若我此刻松開手,恐怕眨眼之間便會命喪黃泉吧?識相的話,趕緊將解藥交出來!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金繁心急如焚,他深知事態(tài)緊急,連忙轉(zhuǎn)頭望向?qū)m遠(yuǎn)徵,眼中滿是求助之意,口中高呼道:“徵公子!”此時,只見宮遠(yuǎn)徵神色自若,不慌不忙地邁開腳步,緩緩朝著鄭南衣與宮子羽所在的方向走去。而鄭南衣則緊緊拖拽著宮子羽,一步步向后退卻。同時,她聲色俱厲地喝道:“站??!不許再往前一步!膽敢輕舉妄動,咱們就一同共赴黃泉路!”
盡管宮遠(yuǎn)徵臉上依舊掛著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似乎并未將眼前的危機(jī)放在心上,但護(hù)主心切的金繁早已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張開雙臂擋在宮遠(yuǎn)徵身前,苦苦哀求道:“徵公子,請您三思而后行啊!”
宮遠(yuǎn)徵壞笑一聲:“呵呵,你憑什么覺得你手中的家伙能威脅到我!是誰給你的自信!”他的話音剛落,只見一道寒光閃過,眾人甚至還來不及眨眼,宮遠(yuǎn)徵就已如鬼魅般迅速地扔出一劑飛針。
那飛針去勢極快,宛如閃電劃過夜空,直直朝著鄭南衣射去。鄭南衣只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緊接著便是一股麻木感瞬間傳遍全身。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掙扎反抗,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
“你!”鄭南衣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字,她試圖伸手去抓住身旁的宮子羽。然而,此刻的她連抬起手這樣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緩緩倒下,最終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而就在這時,一直被鄭南衣挾持著的宮子羽趁機(jī)猛地掙脫了束縛。他滿臉怒容,毫不猶豫地大步向前,直接沖到宮遠(yuǎn)徵面前大聲地質(zhì)問道:“宮遠(yuǎn)徵,你什么意思?”
宮遠(yuǎn)徵聳了聳肩,兩手一攤,“什么什么意思?子羽哥哥,我怎么聽不明白呢?呵呵呵……”
宮子羽被宮遠(yuǎn)徵氣的夠嗆,他馬上反駁道:“你剛才,你剛才明明不顧及我的性命!你就是想殺了我吧!”金繁在一旁跟著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宮遠(yuǎn)徵可不認(rèn),“哎!別這么說??!我可是救了你??!你這人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