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身黑色勁裝亭亭玉立,掌心握著發(fā)光的陣盤,雷霆如游龍盤旋在她頭頂,沖他咆哮。
從那道雷霆之上,他感覺到了危險。
“九天玄雷,你怎么會有九天玄雷!”
商鹿抬手,九天玄雷宛若游龍圍著她手盤旋游走,氣機鎖定著江向明。
它是玄雷之靈分裂出來的一縷小雷,有玄雷之靈的一點靈智。
只要商鹿一聲令下,它就會奔向江向明。
商鹿臉色淡漠,睥睨著一行人:“我說,誰也帶不走他?!?/p>
“江家主,江千文乃我天元宗叛徒,罪當處死,你膽敢包庇便是與我天元宗作對,你可想好了?!?/p>
她高高在上,全然不懼對方是元嬰后期的大佬。
冷管事看她把駐點防御陣法啟動,陣盤在手,頓覺兩眼一黑。
“你怎么拿到陣盤的?”
這陣盤應該在庫房鎖著。
商鹿冷冷地瞥他一眼,沒回答。
冷管事退后兩步,臉色微白,感覺自己要失業(yè)了。
商鹿上前一步,站在石臺邊緣:“江家主,想好了嗎?”
江向明垂在身側的手握緊。
多少年了,他還沒在一個年輕人手里吃過這么大的癟,竟然敢搬出天元宗來壓他。
但壓住他的不是天元宗。
而是那道能要他命的九天玄雷。
江千文感覺到祖父態(tài)度有些變化,抓住祖父的手:“祖父,我不想死,救我?!?/p>
江向明給他個放心的眼神:“商鹿,千文不懂事,一時鬼迷心竅做了錯事,但所幸對你并未造成傷害,咱們不妨化干戈為玉帛,我江家會給你豐厚的賠償?!?/p>
這就說軟話了?
果然,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才能讓對方臣服。
商鹿唇角微揚:“抱歉江家主,我天元宗宗規(guī)不容冒犯,江千文作為執(zhí)事,加入宗門也一百多年了,不應該不懂?!?/p>
一百多歲了還不懂事,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