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該輪到別人怕她了,而不是她怕別人。
南宮至見她神色動搖,加把勁勸說:“若是她搶走寶貝,你們姐弟倆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之前我對北宿弟弟動手確實不對,是我錯了,但我們才是一家人?!?/p>
“團結(jié)一致,才能讓南宮家繁榮昌盛,世代強大?!?/p>
南宮至眉眼帶笑:“將劍符收起來,咱們趕走商鹿幾人,平分寶貝,如何?”
商鹿幾人在陣中,聽到這些話,臉色未變。
而是加快收集混元雷水的進度,只有寶貝到了自己腰包里才最重要。
這南宮至也真是善變。
上一秒對她姐弟下殺手,下一秒又談什么家族兄妹情義,真是可笑。
難不成他還以為,這世上除了他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不如何!”
南宮昶雅將劍符往前送了送,南宮至立刻后退。
“南宮至,你想殺我姐弟,憑什么還覺得我會信你的話?!?/p>
“就你這般兩面三刀、口蜜腹劍之人,竟還想做與我做兄妹,坐少家主的位置,真是可笑?!?/p>
南宮昶雅步步緊逼,逼出劍符一絲劍意,直接將他的護體靈力罩摧毀,河水瞬間將他淹沒,打濕全身,掙扎幾番才重新?lián)纹痨`力罩,但形容已經(jīng)狼狽。
“哈哈哈,落湯雞,落水狗,南宮至你瞧瞧你這樣子,真是笑死我了?!?/p>
南宮昶雅捂著肚子大笑,絲毫不客氣。
南宮至將衣服烘干,臉色難看。
“南宮昶雅,別以為你手持劍符就囂張,劍尊早晚會飛升,到時候看你如何囂張?!?/p>
南宮昶雅背脊挺直,紅色侍劍服灼灼奪目,眉眼神采飛揚,即便是在這渾濁水中也讓人無法忽視。
“我?guī)熥痫w升之時,我必是新任劍尊,何需他人相護。”
她天生劍骨,修行速度一日千里,非他人可及。
假以時日,她何需別人的庇護。
狂妄之語,落在親近之人眼里便是自信,落在仇家眼里就是自負,幾人心思各異。
只是,如今這天下,已經(jīng)有幾千年無人飛升了,那君臨越修為通天,活了五千多年還沒飛升,究竟是修為不夠,還是不能飛升?
商鹿心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