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一面磨著那出水的菊穴,一面又去吸江函允的乳頭,江函允終于受不住,屁股一蹭一蹭地,哼吟道:“你……動一動啊……”壓迫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搔癢和空虛,想要那粗硬的東西和那些突起,滿足體內那揮之不去的騷亂感。
福伯嘻嘻笑著說:“江老師,不是教過你,想要誰,動什么,都要好好說呀!”
江函允又羞又嗔地睨他一眼—那一眼水汪汪的,小女兒嬌態(tài)盡現(xiàn),可真是把福伯的魂都要給撩飛了。只聽得他用那幼貓似的嗓音輕哼:“老公……用你的大…肉棒……插……老婆……嘛……”
說到后來,江函允羞臊得都沒邊兒了,福伯則是興奮得自鼻孔直噴氣,埋在江函允穴里的肉柱更形脹大,簡直都快爆開了。
他一鼓作氣地抬起腰,不顧那媚肉強勁的吸力,一舉將陰莖撤出,然后在江函允連叫都還叫不出聲的時候,又重新插到了最底—
“咿呀呀啊啊——”江函允整個身子弓起,像是通了電一樣的痙攣,爆出一聲尖叫,再度高潮了。
這回福伯沒再給他緩過氣的時間,壓在他身上,挺動腰身,開始全速抽送,每一下都直達花心,肉體拍擊的‘啪啪’聲響更是一下比一下響亮。
尺寸這么驚人的柱狀物在體內馳騁就已經夠嗆的了,又是入過珠的,當真是非同凡響。江函允只覺像是一團火球在下腹炸開,伴隨著劈啪作響,完全不間斷的電流,在全身各處流竄。從高潮之后,射精就完全停不下來,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噴著精水,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這種撲天蓋地而來的快感,從未體驗過。
江函允緊緊抱著身上的福伯,仿佛抱著大海中唯一的浮木。腦中現(xiàn)在除了下身進出的烙鐵,和啪啪啪的節(jié)奏,什么都無法思考了。歇斯底里又歡愉地高聲浪叫:“好…厲害……好爽……哦哦……全部都……頂?shù)健覑邸笕獍簟瞎數(shù)健}芯了……好……美……嗬……哦啊……”
福伯肥厚的嘴唇一湊過來,江函允便像饑渴的沙漠旅人一樣迎了上去,熱切地和對方舌吻。不待命令便貪婪地吸吮著福伯的唾液,仿佛那是什么甘霖般全數(shù)咽下。
福伯一面操著身下的軟肉,一面嗬嗬喘息,在江函允唇間問道:“江老師的小穴是誰的?嗯?以后要不要每天讓老公操穴?”
“唔……嗯……啾……我的小穴……是……大肉棒…老公的……要…每天……讓……老公……操穴……嗬……哦……老公……老公……我又要泄了…泄了…呃啊啊——”
一直在高潮的肉壁不斷絞緊,勒緊了陰莖根部,按摩著棒身,這種沖腦的快感,福伯終究有點年紀,也撐不了太久了。他直起身子,抓著江函允的細腰,開始做最后沖刺。
“呼……真是極品的騷穴……超爽……老公要射在你里面了……搞大你肚子,讓你懷孕,好不好?嘻嘻……”
明明知道是胡話,但是這么多波的高潮沖刷過后,江函允真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雌化成對方的女人,渴求、崇拜著陰莖,等待著被播種。
他淫蕩地搓揉著自己的雙乳,嬌吟道:“好……啊啊……老公……射進來……老婆…要被老公……強奸到……懷孕了……嗬額……哈嗯……”
原本冰清玉潔的美人教師如今被他干成了這副癡態(tài),還乞求著他內射,福伯當然恭敬不如從命。連續(xù)幾下加快速度的沖撞,虎吼一聲,還頗有當年余勇,用力一扎,滾燙的精液就在江函允體內噴發(fā)。
江函允被那精液一燙,發(fā)出一聲滿足的長吟,竟也同時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