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里還有時間的個凍梨、幾塊柿餅、一小包炒栗子,只是這些“存糧”估計活到明天。
17第17章(二更)
阮母苦口婆心:“蘇葉啊,不是媽說你,有錢也不能這么花啊,自行車是多金貴的東西?家里又不是沒有,你四弟那輛,你要用說一聲不就行了?何必自己花錢買輛舊的?那錢存起來多好?以后你嫁人生子,需要花費的地方多了去。”
阮蘇葉很會抓重點,眨巴眨巴眼睛:“家里有?”
一句話堵得阮母啞口無言,惡言惡語:“沒有!”
阮父知道后,他板著臉教訓:“過日子要精打細算。你這么大手大腳像什么樣?再說你在清北大學住宿舍,根本用不著車?!?/p>
“誰說的?”阮蘇葉理直氣壯,”回來蹭飯方便?!?/p>
阮父頓時也噎住了。
不管他們說什么,阮蘇葉基本上左耳進右耳出,專心致志地刮著碗底最后一點糊糊。
更讓阮家人窒息的操作還在后面。
阮蘇葉愣是磨磨蹭蹭到天黑,也要蹭晚飯,再次展現(xiàn)了“管飽”的驚人實力。臨出門前,她還不忘在自行車后座上,穩(wěn)穩(wěn)地綁了一床從家里薅的舊棉被和枕頭。
“單位宿舍冷,沒被子?!彼齺G下這么一句解釋,推著車就往外走。
“……”
阮家人集體失語,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連著床舊被子和枕頭一并消失在夜色里。
虧得阮蘇葉還有那么點“良心”,拿的是舊被子,而不是給阮建業(yè)結(jié)婚準備的、同樣擱柜子里的新棉被。
薅羊毛有時不能太過。
尤其針對阮父阮母這種極品又不極品,有良心但不多,優(yōu)柔寡斷好面子,畢竟一頓飽<頓頓飽。
一出胡同口,踏上相對寬闊、行人稀少的街道,白天人多眼雜,她還得收斂著點,這夜深人靜的……
呼——”
阮蘇葉腳下猛地發(fā)力,那輛二八大杠似乎被注入了狂暴的靈魂,鏈條發(fā)出輕微而急促的“咔噠”聲,輪胎摩擦著冰冷的路面,速度瞬間飆升。
今早月光暗淡,星子稀疏。
兩個剛喝完散伙酒、勾肩搭背、腳步踉蹌的醉漢,正扯著嗓子唱跑調(diào)的革命歌曲。
“紅……紅日……照遍……呃……”其中一個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就在這時,一陣極其輕微的、仿佛貼著地面滑行的風聲從他們身邊飛速掠過!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