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馨背著背簍走了進去。
房子才分下來,里面空蕩蕩的。
不過三個臥室里面都有一張木板床。
其中一間側臥的屋子里鋪了被褥,想來欒軍昨晚就是在這里住的。
為了避嫌,屋門大敞著,權馨放下背簍,就準備動手去收拾廚房了。
欒軍掃了那籮筐一眼。
上面用一塊頭巾蓋著,倒是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
廚房里也是空空蕩蕩的,要啥沒啥。
權馨卷起袖子,拿著抹布便將廚房里整個擦拭了一番。
等擦拭干凈,就將背簍里的米面糧油,蔬菜調料等歸置了起來。
欒軍因為有任務,昨晚來到這里已經是半夜了。
好在他提前給凌司景打了電話,凌司景就將他安排住在了這里。
這被褥都是凌司景去招待所里借來的。
欒軍昨晚的睡眠也就不到三個小時。
只不過屋里來人了,他也就不睡了。
他從凌司景的口中聽說過權馨,一個下鄉(xiāng)的女知青。
聽凌司景將權馨夸成了花,今日一見,確實是花。
長得還挺漂亮。
欒軍打著哈欠走進衛(wèi)生間擦了一把臉,然后便坐進了沙發(fā)里等候著凌司景的到來。
等權馨收拾好廚房,凌司景也回來了。
欒軍見凌司景行色匆匆,冷厲的嘴角,竟慢慢浮上了一層笑意。
這小子,他還沒來得及從權馨的口中問出他們是如何結成革命友誼的,這小子就已經回來了。
凌司景沒想到權馨會來得這么早。
“司景?!?/p>
聽見動靜,權馨從廚房里探出頭,沖著他輕靈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