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這是要作甚?你家小姐必定是邪風(fēng)入體,不把這邪氣給逼出去,那可是好不了咯?!?/p>
狗皮膏藥男人搖頭晃腦,撮著小胡子,一副篤定的樣子。
劉三看了男人的表現(xiàn),看著倒是氣定神閑,一時之間也有些搖擺不定起來。
莫非,自家小姐真是中邪了?
“這…你可知道若是胡說八道會怎么樣?我等必定將你扭送官府!”
劉三的語氣也不太確定了。
狗皮膏藥男人見劉三如此,不禁心中一喜,眼中精光一閃,道:“我趙驢兒可從來不說誑語。
一時之間,整個周圍都有些安靜,只有些圍觀者在悄悄討論。
劉三也沒辦法了,貼上告示這么久,就這一個來揭告示的,老爺還在等著,不如就…
“等一下,我也想試試?!?/p>
就在此時,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出現(xiàn)。
劉三連忙看向來人,是一個相貌周正的普通男子,普通到這張臉?biāo)坪趺咳酥苓叾加幸粋€這種相貌的,毫無記憶點(diǎn)。
看著對方的時候能知道對方的樣子,一旦移開視線,就會發(fā)現(xiàn)完全記不清他長什么樣子。
除了這身子頗為結(jié)實(shí)之外,完全沒有臉的記憶。
來人正是朱恒。
朱恒本來要上前揭告示,還沒等走過去,就見那自稱趙驢兒的男人給把告示揭了。
朱恒就暫且停下,準(zhǔn)備看看情況再說。
沒想到走來的竟然是劉三。
當(dāng)初在逃荒前,朱恒就是去了白家才得知的消息,當(dāng)時劉三還特別叫了他和幾個壯實(shí)的去搬糧食,自己也才能趁機(jī)收了些糧食種進(jìn)空間農(nóng)場里。
這管事的是劉三,那他背后的白家竟然也在這里?還要找人去救他家小姐。
朱恒當(dāng)時為了活命,不得己從白家那里拿了五十兩銀子,可以說正是那些銀子才讓自家能買了牛車逃到了這里。
朱恒也一首記得白家,雖然白家可能并不知道,但這也是算一份恩情,現(xiàn)在有了機(jī)會,若是自己能幫上忙皆大歡喜。
因而見那趙驢兒說白家小姐中邪了,劉三還準(zhǔn)備帶他去,便出聲叫住了幾人。
“哦?你也想試試,你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