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面,鍋里的骨頭湯還剩了不少,每人一碗骨頭湯,挖一塊骨髓,下去溜溜縫,中午這餐也就結(jié)束了。
朱鳳又吃撐了,懶洋洋的跑車廂里躺著了,現(xiàn)在的天氣正好,是一種微熱的狀態(tài),但又不會讓人熱的流汗煩躁。
許是吃飽了的關(guān)系,一時之間眾人都有些昏昏欲睡,爺爺朱仁義見了,說把毛氈鋪出來,睡個午覺。
朱恒這次沒跟大家躺毛氈上,而是將今天切剩的蔥根、姜芽以及幾顆蒜瓣移植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農(nóng)場里,而后又完成了每日收獲,將被子鋪在牛車的駕駛欄上,躺下開始休息。
一時之間,只聽到流水的聲音和鳥類的鳴叫。
休息了一個多小時,朱恒就起來收拾曬著的那六只兔子了,先用流水洗凈上面因為腌制而撒上的鹽,用刀在兔子身上切了幾個花刀。又在大鍋里添了些水,繼續(xù)開始燉起骨頭,通常這種棒骨能燉兩到三次,今晚吃烤兔,兔子不夠吃正好用骨湯占空子。
很快,骨湯的香氣再次彌漫開來。
家里人陸陸續(xù)續(xù)醒來,聲音又多了起來,中午吃的夠多,也吃的比較晚,現(xiàn)在大家的食物也沒有消化太多。
很快到了傍晚,生起火堆,六只兔子被幾根樹枝夾著。
這些樹枝中間被劈開,將兔子的身子和西肢夾在中間,兩頭再用草繩綁起來,因為樹枝足夠的長,烤起來也不會把草繩燒斷。
在火堆兩邊豎著幾個y形木棍,正好可以搭在上面烤制翻動。
六只兔子像是被神秘圈子束縛一樣的造型被架在了火上炙烤,被改花刀的地方被烤的外翻起來,肉色漸深。
朱恒將秘制燒烤撒料的油紙包再次打開,捏起一小撮,仔細(xì)均勻的撒在烤兔身上。
比做雞時更玄妙的香氣轟炸開來!
該說不愧是燒烤料嗎?,在火焰炙烤下?lián)]發(fā)出奇特的香氣,勾人心魄。
六只兔子外皮己經(jīng)被烤得金黃酥脆,在火光照耀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兔肉表面上微微泛起油泡,正滋滋地冒著熱油,順著兔肉的紋理緩緩流淌而下。
燒烤料被熱油浸潤,更加激發(fā)了濃郁的香氣,在骨湯的氣味都都?xì)⒊鲋貒?,異常明顯。饞的連一向聽話的李長生和李安安兩個小孩都抻著脖子看。
“咕咚”
不知是誰的口水聲引動,仿佛開關(guān)一樣,讓人想起來咽口水,一連串的吞咽聲出現(xiàn)。
終于,萬眾矚目下兔子終于烤好了,最后撒上一點鹽,利用離火的熱度將鹽分融化,快速刀斬成塊,眾手探入。
朱恒一口咬下,“嘎吱”一聲,被烤的有些酥脆的外殼瞬間在唇齒間碎裂,鮮嫩多汁的兔肉便在口中散開,混雜著108種撒料的味道,脆嫩結(jié)合,簡首讓人欲罷不能。
好吃,太好吃了,朱恒現(xiàn)在才明白這撒料的介紹果然名不虛傳,誰吃了都得迷糊啊!
眾人的咀嚼速度像是開了二倍速,連中午還等著吃糊涂面的爺爺奶奶都不等了,拽著兔肉吃的一臉美滋滋。
很快,六只兔子便只剩了骨架,應(yīng)該說是實在嚼不碎的骨架,能吃的小骨頭己經(jīng)被大家嚼碎了咽下去,真正的沒有一起浪費。
沒有人在這時候去盛骨頭湯,大家都想讓燒烤的滋味再多停留一會。
燉骨頭湯的被挪了下來,首到休息的時候也沒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