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虛道人大急,他擔(dān)心石楓一出地面,很可能被別人抓走,那這兩天可就白費力氣了。
“放心!他跑不了?!崩嘴o山忽然冷冷一笑。
眼看距離地面還有三丈,忽然間,周圍巖石毫無征兆一緊,石楓只覺全身如被一只大鉗子夾住,剛要運力掙扎,巖石中忽地雷光閃耀。
“不好!”石楓心中驚呼。
野狐嶺的西南的一處荒嶺,巖石裸露。天已大亮,陽光暖洋洋照在這片光禿禿的山嶺。
忽地,砰然巨響,碎石濺起十幾丈高,山嶺某處塌陷下去,形成一個巨坑,深達(dá)五丈。
石坑里躺著一名男子,渾身是血,外袍被炸成粉碎,露出里面的襯甲。
石楓只覺天旋地轉(zhuǎn),掙扎著拿出信符,給白狐發(fā)了一道千里符,便栽倒在地。
十幾息后,旁邊山嶺上,石塊飛揚,一只碩大的蜈蚣探出頭來,緊接著一頭體型龐大的白虎從地底鉆了上來。
天虛道人一行人隨即穴地而出,手握法器,小心翼翼圍攏過來,待見到石楓一動不動,五人不禁相視大笑。
“哈哈!還以為這小子有三頭六臂呢,結(jié)果如此不堪一擊!”
范山君大笑,一拍身邊妖虎。白虎一弓腰,疾地朝深坑竄去。
“你干什么!”張萬頃厲聲大喝,八翼飛蜈呼地躍起,攔住了劍齒白虎。
妖虎大怒,血盆巨口張開,八翼飛蜈毫不示弱,嘶嘶尖叫,兩側(cè)肢腳晃動,明晃晃如一排利刃。
范山君大怒,“姓張的,你要動手嗎?”
此番不比昨天在山腳茶鋪,正道宗門已經(jīng)少了一個凌霄閣,而自己這邊則多了寒風(fēng)谷。
張萬頃冷笑,“這話該我問你,你想干什么,讓妖虎叼起石楓就跑嗎?”
范山君心思被叫破,卻是面不改色,“胡說八道!老子只是想看看這廝是不是在裝死?萬一他暴起傷人,試問各位誰能擋得住他全力一擊?”
雷靜山淡淡一笑,“放心!他中了在下的元石神雷,早已氣絕身亡。
元石神雷乃我雷家堡的七大雷符,價值連城,為了捉拿他,我們”
他正吹噓自己雷符如何了得,忽然,廢墟中的石楓手指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