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濰波瀾不驚道:“父親您現(xiàn)在仍可把我視作您唯一的希望,弟弟他本就是個廢物,過去與現(xiàn)在有何區(qū)別?您一直不關(guān)心他的死活,他現(xiàn)在這樣,不會再惹事了,豈不是正遂了你的愿?”
高老爺臉漲得通紅,“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如告訴您實話。我作為您的兒子也幫了您不少忙?!备邽H樁樁件件,一一道來,生怕高老爺聽得不夠仔細,“江家公子,是我推進河里溺死的。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高家那點腌臜之事。江掌柜也是我殺的,因為他對自己兒子之事有所察覺。剛不久,我又殺了秋霖。我已經(jīng)壞到?jīng)]救了。這不是你從小教我的嗎?要做人上人,需得夠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做得不夠好嗎?”
“您為什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啊?”
“您不是最喜聲譽之人嗎?,F(xiàn)在我在外的名聲還不夠好嗎?好兒子,好丈夫,未來的棟梁之才,我哪點做得不夠好啊?您告訴我!您滿意不滿意!”
高老爺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臉色越來越紅,捂著胸口,臉色越來越不好。
清晨時分到了,代替了村長一職。
外面都傳瘋了。都說是江霓一把火把高老爺燒死了,然后畏罪潛逃,有人看見她被陌生男子抱走了。
池鷙作為在場唯一能用輕功之人,一次只能帶一個人進入高宅。
白澤最近頻頻過度消耗法力,共靈繩因為法力耗盡,使不出來了。而且他看起來滿臉疲憊,似乎隨時在因什么看不見的事物耗心耗力。
“你怎么了?看起來無精打采?!背佞v觀察道。
白澤摸著戒指,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