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鷙也沒別的事做,就撐著側(cè)臉,坐在寶座上看著他。
白澤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那道充滿熱意的視線。
負(fù)責(zé)守衛(wèi)殿門的小胖和大壯,用尾巴遮住眼睛,為防自己偷偷看到了殿門的事物。
池鷙什么都沒干。他倒想干點什么……
白澤睜開眼,就看見池鷙在上下打量著他,那眼神,好像在研究一種可口的食物,想著如何下嘴。
池鷙道:“陛下,你真勾人?!?/p>
白澤扭動了一下手腕,金鏈越收越近,他因為痛感倒吸了一口冷氣,金鏈又松開了一些。
池鷙指尖輕點著扶手,“我給過你機會,放你走,你自己又回來,莫不是真的希望我對你做些什么?”
白澤無所畏懼地看著他,“那你倒是做!別浪費時間?!?/p>
池鷙沒有被他輕易激怒,“我會的,但美味可口的佳肴,要一點點品嘗,一口吞下,就沒意思了?!?/p>
這話大有羞辱之意。白澤卻過于平靜,好像池鷙說的話,他都不放在眼里。
池鷙拉了一下金鏈,白澤便跌進了她的懷里,捏著懷中人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懷中人兒好像不高興了,第一次咬了他的嘴唇。甜膩的鮮血在口腔內(nèi)交融,嗜血之感讓池鷙有些魔怔。
白澤看著他,“想做什么,不妨大膽些?!?/p>
這句話足以燎原,池鷙卻漸漸歸于平靜。因為白澤的眼睛太凈澈了,好像癲狂的唯他一人。
憑什么,兩個人糾纏,只有一個人陷入瘋狂。
池鷙把他捆在寶座之上,怒氣沖沖地離開珊瑚宮殿。
當(dāng)他找到流鋆時,流鋆在叉著腰,訓(xùn)斥著一些軟弱無能的蝦兵蟹將。
“就你們這小鉗子,最多理一理海草了!指望你們干什么?!”
“還有你,你能不能把你龜殼后面的壺藤搓干凈了?不影響走路嗎?!”
“什么?手太短了?讓你旁邊的幫你,正好看他鉗子都快銹了?!?/p>
“你們給我回去好好練,萬一真的打起來,不指望你們幫上忙,起碼別拖我后腿!”
池鷙在海中漂浮著。
流鋆訓(xùn)斥完蝦兵蟹將,剛松了口氣,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得不輕。
流鋆道:“干什么?”
池鷙抱著手臂道:“淼國有多少兵力?”
“幾千吧,”流鋆大致算了算,“不過我有信心,他們能以一敵百?!?/p>
池鷙點頭,“勝遇異動,大洲五國一定會有所動靜。如果是靈力者親自出動,可能會來攻擊淼國?!?/p>
流鋆蹙眉道:“你突然來,就為這個事?”
池鷙搖頭,“當(dāng)然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