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召開的是股東大會,只有股東才能夠參加,他陸榆連公司看大門的安保都不如,憑什么走進這里?”紀有蓉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陸榆。
“那你是公司股東嗎?你告訴我你持有多少公司股份?!奔o凝雪淡淡瞥了紀有蓉一眼。
“你!”紀有蓉聞言一愣,她作為家族第三代子弟,當(dāng)然是沒有的。
就連紀鴻宇,現(xiàn)在也沒有持股的資格。
“我雖然沒有持股,但我也是紀家人,我當(dāng)然有資格參加?!奔o有蓉傲然說道。
“他陸榆是我紀凝雪的丈夫,當(dāng)然也算半個紀家人,別人有資格,他自然也有資格。”
紀凝雪面若寒霜,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
“咳,那什么,你們別吵吵!我什么也不是,我就是來等我老婆開完會,然后帶我老婆回家的。”
“你們開你們的會,跟我沒關(guān)系哈?!标懹艿恍?,順勢坐在了會議桌的最末位處。
看陸榆這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紀有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還沒等她說什么,紀樂山就攔住了她。
“好了,不要說了,浪費了這么多時間,會議趕緊開始吧!”紀樂山一錘定音,中止了這場爭吵。
實際上,陸榆在一邊旁聽,紀樂山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陸榆在這里又能怎樣,他還能更改的了,各位股東的決定?
他還能改變的了,紀凝雪被趕出公司的命運?
天真!
陸榆不過是一個小蝦米,紀樂山根本不會將他放在眼中,今天最主要的目標,還是紀凝雪。
只要能將紀凝雪趕出公司,其他任何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
眾人落座,陸榆坐在會議桌的最末尾,沒有一點要參與的意思。
“你的水不喝?那給我了?!标懹芸戳丝醋雷由希總€人面前都擺著一瓶水,唯獨自己沒有。
于是陸榆毫不客氣,伸手將旁邊一名中年的礦泉水,拿到了自己面前。
這名中年臉皮抖了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其他人也是極其無語,更是覺得,這陸榆真是個傻子。
你老婆都要被趕出公司了,你還有心情在這逗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