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們家里人竟然也舍得打你?!笔捊^心直kou快,“我家就好啦,只有我一個獨苗兒,我兩個娘親,從我十四歲就說要打我,一直到我二十四歲也沒動手?!?/p>
蕭絕是端王府唯一的小王爺,可是許觀塵,也是定國公府唯一的小公爺啊。
房里靜了一陣,蕭絕又碰碰他的傷kou:“疼不疼???”
許觀塵重重地dian了diantou:“疼?!?/p>
包好了傷kou,玉清zi幫他將衣裳往上一扯,系好衣帶:“tui也傷了,叫飛揚過來送你回去吧?!?/p>
蕭絕自告奮勇,gaogao地舉起手:“我我我!我也可以送小公爺回去。”
他碰了一xia許觀塵的肩,挑眉dao:“小公爺,我可以j你的房間吧?”
“乖徒啊?!庇袂鍅i用手指dian了dian額tou,低聲對許觀塵dao,“你這個朋友,是不是你介紹來……讓為師給他看病的?”
“誒?!笔捊^不gao興了,蕭絕要鬧了,“說誰有病呢?”
“沒有沒有。”許觀塵朝他擺擺手,“小王爺金尊玉貴,不敢勞動,還是讓飛揚過來吧。”
蕭絕扶著他chu去,柴伯還站在院zi里,ca肩而過時,卻都沒有說話。
見許觀塵走遠了,玉清zi輕輕拍了拍柴伯的肩:“我乖徒是乖,但他也是個人吶,他也疼啊?!?/p>
“你要以長輩自居,可是你想過沒有,若是老定國公還在,他父兄叔伯還在,倘若他們知dao了這件事,會不會似你這般?”
“你在戰(zhàn)場上沒zuo完的事qg,怎么就非要……qiang加到他shen上?”
柴伯不答,轉(zhuǎn)shen去了。
院zi外邊,飛揚把許觀塵背到背上。
蕭絕還記著城門邊,飛揚笑話他的事qg,便拍了一xia他的腦袋:“就這么背回去,我也行?!?/p>
他轉(zhuǎn)tou看許觀塵:“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