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見到學生們之后,一切如常,只是陳晨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他就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照常訓練。
俞風城昨天的方式雖然簡單粗bào,但確實有效,陳晨果然沒再來找過他,雖然幾次看著他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白新羽暗自松了口氣。
兩個星期的軍訓很快就接近尾聲了,雖然軍訓把這些學生訓得哭爹喊娘,可到了要和教官分離的時刻,大家又都依依不舍。
星期五上午比完賽之后,下午就沒什么要訓練的了,一個班一個班地圍坐在一起聊天,到了最后要結(jié)束的時候,很多學生都哭了,白新羽也覺得心里特別不好受,這些學生雖然愛偷懶或者搗蛋,但人都不錯,軍訓結(jié)束后,他們以后恐怕就再也不會見面了。
解散的時候,班長找到他,說他們幾個班湊錢把學校附近一個小酒吧包下來一晚上,請教官們?nèi)ネ鎯骸?/p>
白新羽一開始沒答應,他們是不能隨便帶學生出去的,萬一出了什么事是要承擔責任的,但是班長反復保證和要求,說酒吧他們都包場了,沒事兒。
白新羽最后無奈地說:&ldo;那你們可絕對不能張揚。&rdo;
班長用力點頭。
晚上,白新羽幾人背著指導員偷偷摸摸地去了,他開始還奇怪這些學生怎么有錢包酒吧,到了那兒就明白了,那酒吧貼別簡陋,在大學城位置也不算好的,一看就是那種賣兌水啤酒和假洋酒的小酒吧,屋外居然還有賣燒烤的,真是齊活了。
他們十來個人一進酒吧,就受到了熱烈地歡迎,有學生舉著啤酒就讓往他們手里塞,白新羽就見他那個班的班長站在dj臺上,那個麥克風開始講話,這小子別看其貌不揚,嘴倒是很能說,難怪這么會組織,把這群當兵的好好夸了一通,說到最后還很煽情,讓在場人都很有共鳴。
他說完之后,酒吧里放起了爛大街的dj曲子,但大家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依然玩兒得很嗨。
俞風城、白新羽和馮東元成了他們主要勸酒的對象,一撥撥地學生爭相要他們留合影、留電話、留地址,要給他們寫信,白新羽多少找著點兒當明星的感覺,被人擁簇喜愛的感覺是真不賴啊。白新羽收到了不少學生送的禮物,腮幫子都笑僵了,雖然俞風城人氣比他高,但是太不近人情,所以他反而成了最受學生歡迎的教官。
馮東元酒量不行,兩杯啤酒下肚就有點暈,白新羽只好幫他擋酒,最后自己擋不住了就把大熊拽過來檔,大熊為了在女生面前撐面子,就一杯接著一杯喝了起來。
那天晚上大家喝得都有點多,尤其是大熊和梁小毛,走路都直打顫,白新羽還有意識,但是看人已經(jīng)發(fā)花了,馮東元徹底暈了,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他喝多了也不鬧,倒是好養(yǎng)活,只有俞風城還比較清醒,只是臉紅。
到了后半夜,他們散場了,還能走路的架著不能走路的,晃晃dàngdàng地往旅館走去。
白新羽迷迷糊糊間一直抓著馮東元,想著一定要把他送回房間,要是扔大街上該凍壞了。
后來他們上了樓,俞風城打開房門,把馮東元和大熊一起扔進了白新羽的房間,把白新羽拖回了自己屋。
白新羽大著舌頭說:&ldo;你要……gān嘛?&rdo;
俞風城低聲說:&ldo;你猜我要gān嘛?&rdo;
&ldo;你……你又要耍流氓。&rdo;
&ldo;猜對了。&rdo;俞風城刷開房門,gān脆把白新羽打橫抱了起來,快步走進去,扔到了chuáng上。
白新羽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頭頂?shù)臒糇兂鰺o數(shù)重影。
俞風城跪在chuáng上,一顆一顆地解著自己的衣扣。
白新羽瞇著眼睛,茫然地看著他,&ldo;我覺得……東元……可能發(fā)現(xiàn)了。&rdo;
&ldo;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吧。&rdo;俞風城俯下身,輕輕舔著他散發(fā)著酒氣的嘴唇,&ldo;我不在乎。&rdo;說完,俞風城脫下他的衣服,熱烈的吻落在他的唇瓣、臉頰、胸前。
白新羽抬起發(fā)軟的胳膊,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俞風城的脖子,追逐、回應著那軟綿綿地唇。
這一次,沒有嘲諷、沒有抗拒、沒有顧忌,喝多了的白新羽沒有足夠的思維能力去思考這些應不應該,他遵從自己的本能,倆人就像一對最普通的情侶那般,只是氣氛和地點對了,就打算肆無忌憚地享受一次美好的性。
俞風城把白新羽剝光了,赤o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磨蹭著彼此滾燙的皮膚,親吻著對方濕熱的嘴唇。倆人之間的溫度越升越高,那種狂烈的氣氛好像要把他們?nèi)诨?/p>
當俞風城挺進白新羽體內(nèi)時,白新羽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了起來,俞風城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柔聲安慰著,白新羽聽不清俞風城在說什么,他只知道那聲音非常溫柔,撫摸他的手也很溫柔,讓他暫時忽略了被巨物入侵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