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乃百兵之王,揮舞起來虎虎生風(fēng),能給對手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主要優(yōu)勢就在于它的攻擊范圍,可在這個靈力可以外溢,無視距離攻擊的世界,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作為百兵之王的資格,反而會因為本身的重量帶給使用者一些不必要的負擔(dān),所以也很少有人會去修習(xí)。
但這‘笨重’的槍,在柳恒舜手中似乎就成了一個更加恐怖的殺器,至少在云修澤的認知中,他還從沒見過比柳恒舜用槍用的更好的人。
他使得這桿槍名為‘危止’,在云修澤的記憶中,這桿槍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挑開過他的防御,他也曾無數(shù)次將其壓制,可是那都是很多年前了,現(xiàn)在他的實力如何,盡管有之前那場二對二的比試打底,他也不敢斷言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隱世大族柳家未來的家主,無論是腦子還是實力都絕對是這一代人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云修澤感到手中的禇閑在不斷地嗡鳴,見到了老朋友,它也興奮了起來。
柳恒舜拿著的扇子順著扇骨分為了十六個像是飛刀一般的利器,被他震飛,速度極快的在場中飛舞,每一個的飛行軌跡都不相同,乍一看還十分凌亂,但實際上亂中有序,不但沒用影響他們自己人,而且還能不斷地給云修澤他們這邊制造一些傷害不大但很麻煩的攻擊。
對付熟悉又陌生的對手,云修澤有自己的方法。
早在一天前,他就已經(jīng)和幾人商量好了合適的陣型,最大程度的保證幾個不熟悉他的隊友不被他帶入到他的節(jié)奏中去。
這些擾人的小玩意明顯就是在刺激他們,想讓他們自亂陣腳。
云修云心性最活潑,也是最先沉不住氣的。
他皺著眉頭,心緒有些浮動,總有沖動脫離幾人的配合,不想其他,先把這些小東西打下來完事。
柳恒舜了解他,這個主要針對的也是他,若是從前,云修云估計就已經(jīng)要按捺不住。
但云修云跟著他哥歷練到現(xiàn)在也不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所以盡管再煩躁,也都忍著沒有擾亂陣型。
見他沒有中計,柳恒舜也沒有不滿,反而有點欣慰之情。
那個總被打扮成小姑娘,跟在他們身后的小弟弟,也已經(jīng)長大了。
欣慰歸欣慰,下手是一點沒留情。
對手是身家底蘊同樣深厚的人族,明顯就比妖族更加難以對付。
人族太擅長配合了,在人數(shù)多的對戰(zhàn)中,幾乎不會像妖族那樣出現(xiàn)一人獨大或者單打獨斗的情況。
兩方同時感到了對方的難纏。
臺下的看客看得眼花繚亂,驚嘆連連,對于他們來說,這兩支隊伍都是黑馬,是之前從沒聽說過的人物,今年卻都雙雙闖進了前八強。
“那幾個人干嘛在臺上跳來跳去的?可以攻擊的時候怎么還后退呢?”“蠢貨!那是他們在打配合,人族可狡猾了!”“比狡猾還能比得過我們妖族的白女狐嗎?”“你們說他們誰能贏?”“第七洲吧他們都打敗了四族了,可這個萬春夏好像也挺強,他們上一場打的那堆禿驢不也是人族嗎?”“哎!你們下注了嗎?”“嘿嘿嘿,我下了我下了!我兩個都下了,這樣他們誰輸我都輸不了!嘿嘿嘿。
”“”“你是豬精嗎?”“你怎么知道?。俊迸_上,柳恒舜矮身挽槍從背后換手,一個橫掃,將云修澤逼退。
云修澤后退一步,又馬上蓄力沖過來,余光中瞥見有其他柳家子弟過來,就馬上一個側(cè)翻躲過了挨著身體兩側(cè)劃過的武器,同時禇閑也削斷了柳恒舜的一縷長發(fā)。
本來柳恒舜是可以躲過的,但唐思月的干擾讓他不受控的慢了一瞬。
柳恒舜眉頭緊皺,眼睛快速橫掃,馬上就找到了唐思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