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不是沒怎么受傷嗎爸爸,您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心里都有數(shù)的?!彼呐鈳缀跻鲗嵸|(zhì)一般,把她壓得都有些磕巴了。
霍凜深吸口氣,摁住自己的太陽穴。
“你心里有數(shù)?你要是真有數(shù)的話會跟一個比你高了起碼二十厘米的成年男人動手?霍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想收拾霍淮青可以,這世界上有那么多辦法可以不見血地讓他吃到教訓(xùn),可你非要選擇一種最野蠻、最危險、最有可能受傷的方式!你是二十二歲不是十二歲,萬一你今天不是被指甲擦傷而是被一拳打中,你是要讓我到醫(yī)院里去看你嗎?”
“不會的爸爸,我就是有把握才選擇動手的!”霍瑾有些急了,追到霍凜身邊試圖證明自己,“真的,我一直有在鍛煉,也在學(xué)防身技巧,不會輕易受傷的!”
“那如果你今天碰到的不是霍淮青,而是別的人呢?”
話音落下,霍瑾的肩膀便被抓住了,整個人被向前甩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不由分說地被抓住了后頸往下摁去,直至她向前彎腰趴到了桌上,下巴抵著堅硬的桌邊,硌得有點兒不舒服。
痛倒是不痛的,畢竟他不可能會讓她受傷,只是稍微有點驚訝。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僅用一只手便輕而易舉地鎖住了她的兩只腕子,向后別在她的脊背上。而后他整個人俯身下來,寬大的身型將她整個籠罩在了自己身下。
如同將獵物撲倒在身下準(zhǔn)備大快朵頤的猛獸一般。
“阿瑾你瞧,不需要多大力氣,你就能被抓住,不是嗎?”
父親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像是帶著鉤子一樣,深深地楔入血肉,讓她無法掙扎。
霍瑾捏著女兒的手腕,原本只是打算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可真的將她按倒在桌子上的時候,他卻幾乎有些舍不得放開她了。
觸手的肌膚光滑細(xì)膩,兩副軀體之間的距離只剩窄窄的一線。她是那樣嬌小又柔軟,肩背纖薄一片,被抓住了也不知道要反抗,只是安安靜靜地趴在他的身下,微微地發(fā)著抖。
怎么能乖成這樣,她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怕嗎?在別人面前明明兇得像頭齜牙咧嘴的小猛獸,怎么唯獨到了他面前就成了只一推就倒的小兔子?
他盯著女兒裸露在黑發(fā)外的白皙如玉的耳朵,看著它一點點變紅,最后簡直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而后她艱難地轉(zhuǎn)過了頭,臉依舊貼在桌上,只是用shi潤帶水的明眸看了他一眼,軟軟地喚他。
“爸爸……”
這一聲像是小奶貓被用力捏了一下后發(fā)出的嬌叫,讓男人的心神都不禁為之一顫。
某種奇異又酥癢的感覺在身體內(nèi)部如電流般流竄,如同被小貓爪子撓到了心臟上,又麻又癢。
男人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鬼使神差般地低下頭,貼在女孩兒披散在脊背上的柔軟長發(fā)間,像吸貓那樣深深吸了口氣。
熟悉的甜橙味道充斥在鼻尖,和她幼年時期他挑的那款兒童洗發(fā)水幾乎別無二致的味道,如一把鑰匙般打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是啊,那時她還是獨屬于他的孩子,身上的每一處都符合他的喜好。實在是太過久違了……他到底有多久沒與她如此貼近了?
“……唔嗯……爸爸!”
女孩兒小小地驚呼了起來,整個人都被身后沉重的男人壓到了桌上,幾乎快喘不過氣。
原本攥住她手腕的改成橫在腰間,如鐵鉗般牢牢地圈住了她。
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緊接著李元元的聲音響了起來。
“霍總,藥買好了,您現(xiàn)在方便拿嗎?”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