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副強硬的樣子,我停下了步伐。
「楊家俐,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p>
我不是原本的金心儀,所以不會寵著她,不會任由她用這副樣子來表達對我的關心。
但我會試著向她表達我的想法,至于她能不能接受,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楊家俐的唇線抿成一條直線,「我爸跟我說了?!?/p>
「然后呢?」
「因為你爸跟你說了,所以你就可以開車來堵我嗎?」
我知道我的口吻不是太好,但現(xiàn)在的楊家俐對我而言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只懂得用自己的心情和喜歡來做事。
當然,她大概也只對原本的金心儀這樣。
對于其他的人事物,她總是能表現(xiàn)出最適宜的姿態(tài),永遠都是一副xiong有成竹的模樣。
「那是因為你不上車?!?/p>
她的話語急促,一副明明是我有錯在先,卻還將錯怪罪到她身上的樣子。
「你叫我上車,我就一定要上車嗎?你誰?」
給了她一個眼神,要她自行體會。
哪怕她是楊鎮(zhèn)長,但我可還不是金課長,真要以命令的口吻對我,那就給老娘等到下個星期一。
「金心儀……你可以上車嗎?我想送你回家?!?/p>
儒子可教。
「可以。」
我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見我扣上了安全帶,她松了口氣,打了d檔放下手剎車,將車開到快車道。
「你怎么來了?」
我有些疑惑她的出現(xiàn)。
這次調(diào)職不是因為我濫用職權(quán),而是我主動申請請調(diào)過去的,按理說,她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因為她沒有過來向我解釋的理由。
「我剛好來臺北辦點事。」
「哦哦?!?/p>
「準備一下,禮拜日我來幫你搬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