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身體正受折磨,理智愈發(fā)潰散,到最后只能淪為欲望的奴隸,隨著他沉浮于海面之上。
直到一切風(fēng)平浪靜,她才明白他是怎么不讓她懷孕的。
種子沒有灑在地里,又怎么會生根發(fā)芽?
今晚,他沒有再抽事后煙。
宋思瑜不知道是他對她不一樣了些,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此刻,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她的手。
臥室瘋狂過后的空氣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但空氣中格外沉默。
女人側(cè)身靠近他懷里,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按著他的腹肌,只覺得手感很棒。
她仰頭,沖他笑了笑:“老公。”
“嗯?”
“之前你說我有權(quán)過問你的從前,是真心話嗎?”
傅東珩大概是真的在她身上找到了滿足感,此刻薄唇勾起的弧度都帶著愉悅:“當(dāng)然?!?/p>
宋思瑜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他,臉上還有曖昧過后尚未退盡的潮紅。
她故意放慢了語速:“你……和韓小姐做過嗎?”
他眸色微沉:“怎么突然提這個?”
“我好奇?!?/p>
“做過又如何,沒做過又怎么樣?”
反問過后,男人眼神涼薄了些:“難不成接下來你要問,你和她,我更喜歡誰么?”
她不會去問答案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那只會顯得她愚蠢。
女人斂眸,輕笑:“沒有啊,你不愿意回答就算了,我只是隨口一問。”
宋思瑜從他懷里退了出來。
知道他不高興了,懶得再觸霉頭。
可誰知,下一秒,傅東珩又壓了上來,扣著她地下巴逼著她和他對視,周身氣場莫名讓人覺得壓迫:“怎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