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說了,你可以先拿走我的初夜,等你捅破了那層膜,我再去幫他治病?!?/p>
“這下總行了吧?這樣也沒有違背我們兩個之間的諾言?!?/p>
我氣笑了。
秦煙腳步一頓,扭頭瞪了我一眼,面有慍色,
“魏子默!要不是你非拿初夜說事,我會想出這種辦法嗎?”
“虧江煜還那么考慮你的自尊!你真是不識好歹!”
江煜語氣抱歉,眼底卻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對不起子默,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只是現(xiàn)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我藥效發(fā)作,抱歉…”
隨即,他故意在我面前捏住秦煙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兩個人猶如干柴烈火,一碰就著,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的親熱著。
在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中,我木然轉身離開。
眾人或憐憫或譏諷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緊攥著拳,指甲嵌進掌心的嫩肉。
痛意入骨,我卻渾然不覺。
半個小時后秦煙才走了出來。
她身上裹著江煜的沖鋒衣,嫩白的大腿上殘留著未干的血跡。
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看到她滿身的曖昧痕跡時,我的心還是不自覺的一痛。
秦煙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聲音喑啞,
“子默,江煜的氧氣用光了,你的氧氣瓶先給他用!”
“江煜的藥性還沒有散多少,我還得幫幫他,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我的身上。
在一片哄笑聲中,秦煙紅透了耳根,羞赧地埋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