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珩眼神極冷。
他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領(lǐng)了離婚證之后宋思瑜的態(tài)度變化很大。
不管是她說話的語氣,還是態(tài)度。
全都透著明顯的怠慢!
男人仔細(xì)回想冷靜期這一個月她的種種表現(xiàn),有一個念頭從心底爬了出來。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黑眸驟然瞇起:“你在騙我?”
“我騙你什么了?”
“登記離婚之后你說要跟我共同撫養(yǎng)孩子是在騙我?”
宋思瑜笑笑,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么?
已經(jīng)晚了。
她也沒有承認(rèn),只是反問:“孩子都還沒有出生,你就認(rèn)定我是在騙你了?傅總向來這么武斷嗎?”
傅東珩眼神略微動容。
是啊,孩子還沒有出生。
掌心的手腕掙了掙,女人的聲音隨之傳入耳中:“你抓疼我了?!?/p>
他回神,松了手。
宋思瑜收回手,漫不經(jīng)心地輕揉手腕。
男人偏頭看著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賓利在宋宅外停下后。
宋思瑜起身要下車。
傅東珩低沉的嗓音傳入耳中:“春江華悅是我們的婚房,也是婚前就寫在你名下的房子,你的東西都還在那里,如果你只是不想看見我才搬回宋家住,我會搬出春江華悅,你可以繼續(xù)住在那里?!?/p>
“不用了,我想待在宋家好好陪陪爺爺?!?/p>
畢竟,過兩天她就要走了。
他不再勉強(qiáng):“隨你,日常用品你不需要收拾么?”
“宋家都有,什么都不缺。”
“沒有人搬家什么都不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