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猜么?以你如今在商場上的手腕和能力,沒有什么項目能讓你借酒消愁,除了感情上的問題,還有其他可能嗎?”
男人聽完謝凜冬這番話,抬手扯了扯身前的領(lǐng)帶:“別廢話了,出來?!?/p>
“成。”
二十分鐘后,喧囂熱鬧的酒吧。
最貴的卡座上,除了傅東珩和謝凜冬,還坐著謝凜冬臨時拉來作陪的顧清寒。
他晃著手里的酒杯,目光掃過謝凜冬,最終落在傅東珩身上,半開玩笑道:“你們一個結(jié)了婚,一個要訂婚,莫非是年齡到了,人夫意識突然覺醒?”
謝凜冬冷嗤:“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p>
顧清寒喝了口酒,朝傅東珩抬了抬下巴:“怎么回事?”
“老婆氣得唄?!?/p>
“宋小姐之前見過幾次,看起來不像是無理取鬧的人,怎么就讓他頹成這樣?”
謝凜冬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你問他?!?/p>
傅東珩眉頭緊鎖,將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陰沉著一張臉開口:“女人真是奇怪。”
“哪里奇怪了?”
“好的時候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變臉的時候又卯足了勁兒地想把你踩在腳下?!?/p>
顧清寒笑了笑:“那你有沒有想過,人家為什么變臉?”
為什么變臉?
除了誤會他和韓璐之間的關(guān)系,還能因為什么?
他要解釋,是她不給解釋的機會。
傅東珩懶得多說,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朝兩人示意:“喝酒。”
……
傅東珩一夜未歸。
宋思瑜睡得并不安穩(wěn)。
她結(jié)婚沒多久,和男人一起睡的時間也不算長。
可連續(xù)那么幾天有人陪著睡,竟然不知不覺地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