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心里很是無奈。
“所以呀,干你這刀尖上跳芭蕾的工作千萬不要太自信。”白慕霄敲打她。
“我始終搞不明白怎么就被發(fā)現(xiàn)的。”
“很簡單,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你一直把手包的一面有意對著我們。”白慕霄說的半真半假。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沒有想到這么一個細(xì)微的小動作竟然暴露了自己。
“你也是專業(yè)特工人員?哪個國家的?”安娜·奇波夫斯卡婭也只能按照慣性這么想。
“我不是,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商人而已?!?/p>
白慕霄不想把自己的底交給對方。
“你怎么稱呼?”
“叫我白爺就行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白慕霄警告她。
“白爺你的本事讓我心服口服?!?/p>
這句話有兩個意思。
“對了你剛才說我比你老師還厲害是什么意思?”白慕霄突然想起這句話。
“特工需要學(xué)習(xí)跟異性交往,那種讓對方癡迷的技術(shù)。所以我才說你比我老師還厲害?!?/p>
“那意思就是你以前一直在癡迷你老師了?!边@種事讓白慕霄很感興趣。
“對,以前是,但以后只會癡迷于你了?!?/p>
“是嗎?我有這么厲害?”
“誰用誰知道?難道你以前的女友沒有跟你說過嗎?”
說過沒說過不重要,反正招惹上自己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賴住自己的。
“你老師都教給你什么招數(shù)?”
“剛才你不都親身體驗(yàn)過了嘛。”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倒是毫不隱瞞。
“你這趟生意他們給你多少錢?”
“刨除差旅費(fèi),給我們站10萬港幣,到我這也就是1萬港元。”
白慕霄聽到這話差點(diǎn)氣樂了。
就這錢還不夠打發(fā)叫花子呢。
“你愿意終身追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