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你說的那個人在緬甸的白手套?!?/p>
“??!華金·古茲曼?”白慕霄大吃一驚。
“你小點聲?!焙伪|瓊緊張的看向那幾位賭客。
這真是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自己在香港跟李老鬼斗法的那出戲還需要這小子配合呢,他就自己出現(xiàn)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哪個是他的白手套?”
“那個黑瘦的男人,叫尼古拉·古茲曼。其余那四人應(yīng)該是他的客戶。他們應(yīng)該是剛完成一筆大交易才出來放松的?!?/p>
“那他應(yīng)該是華金·古茲曼家族的人?!?/p>
“應(yīng)該是?!?/p>
“看來這賭場什么人都有呀!”白慕霄感慨道。
“這地方魚龍混雜,葡方管理也很松懈。只要他們沒有違法記錄要進來很輕松的。”
“行了,你回去睡覺吧。”
“你可千萬要小心。”
“我你還不放心,再來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再說我干嘛要跟他們發(fā)生沖突呀?我還要利用他們一下呢?!?/p>
白慕霄拍了拍何眧瓊的后背說,并順勢給她的體內(nèi)輸入少許真氣。
這個女人對自己太好了,只可惜歲數(shù)大了點,而且還讓那個陳百強開過瓢了。
“你別大意,他們外邊還有五六個人在大廳里玩呢?!?/p>
“知道了,走吧?!?/p>
到凌晨兩點那個朝鮮人輸完了最后的籌碼,他既沒有向疊碼仔借錢,也沒有張口求白慕霄支援。
只是臨走前來到白慕霄的身邊,“白先生今天有幸認(rèn)識你。我對你有天然的親近感。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今后有緣再相見?!边@家伙竟然說著一口流利的粵語。
白慕霄急忙站起來,也回敬了對方一張名片。當(dāng)然是何眧瓊給他做的那張假名片。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是他之前來香港的那個,如果打肯定能夠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