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白慕霄被他的舉動搞得有點看不懂了,謹(jǐn)慎的注視著他。
“那不會,咱們事先都說了愿賭服輸。我們李家人也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還不恥做這下三濫的事情?!?/p>
你也做不成,哥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是無能小輩。白慕霄心里想。
“是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我,我手里有10和記黃埔的股份。按照市價我抵給你。我手里還控制著港燈公司13的股份,這是我代家族收購的。這兩家股份合起來基本上和我欠你的64億差不太多了。剩下的我會繼續(xù)還,這種不露臉的事就別找我父親了。你看行不行?”
“你把港燈公司的股份給了我,你父親不早晚會知道嘛,那你怎么跟家族交代?”
“我也沒辦法。這種事是絕對不能驚動我父親,否則我的繼承權(quán)就可能被剝奪?!?/p>
“現(xiàn)場有這么多的香港精英在,怎么可能瞞住你父親那么精明的人?!卑啄较稣J(rèn)為他這就是掩耳盜鈴。
“也只能瞞過一時算一時,我趕緊想辦法補(bǔ)救。”
“我倒是有一件事請你幫忙,如果你幫我辦成了,我可以把港燈公司的股票還給你。”
“白先生請講,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義不容辭?!崩畲笊偎坪跤挚吹搅讼M?。
“幫我做空朱大福珠寶公司的股票。你在香港人脈廣,先找股評人士唱衰朱大福珠寶公司,然后發(fā)動各家證券公司一致做空?,F(xiàn)在朱大福珠寶公司的股票12元多,我要只保留它現(xiàn)在的零頭。能做到嗎?”
“為什么?”李大少不明白白慕霄這么做的用意。
“沒有為什么,就問你能不能做到?”白慕霄突然變得極為冷漠的問。
“有難度,但就憑我家的威望并不是不能做到?!崩畲笊俪了计陶f。
這個時候李大少沒有退路,別說讓他去滅一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企業(yè),就是滅自己媳婦的娘家親戚也絕不會手軟。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生死關(guān)頭,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那就好,我要你一周內(nèi)見成效,過期不候?!?/p>
“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如果一旦讓他家人知道是我在下黑手,那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也就徹底走到頭了。”李大少又有些愧疚。
他所謂的世交就是朱大福珠寶公司出什么新品后第一時間拿到李府供女性挑選而已,因此跟李府的小姐太太們混的有了感情,又不是白給。
“你既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牌坊,沒有這兩全其美的事吧?”白慕霄不客氣的埋汰他。
“我知道,我知道。這只不過是我有感而發(fā)?!?/p>
“這個世界沒有永久的朋友,也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你我之間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白先生總結(jié)的對。那我明天就把兩個股票的手續(xù)給你辦一下過戶手續(xù)?!?/p>
“好的,希望盡快開始運作?!?/p>
兩人說完握手算是正式和解,并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
兩人勾肩搭背的從客房里出來。
李大少走入大廳依舊是笑容可掬的和眾人打招呼,仿佛剛才的事情從沒發(fā)生過。
讓大廳里看熱鬧的人看到如此的陣勢,一下就失去了興致,散開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大家此時都以為白慕霄作為初入香港精英的新人,還是懼怕李家的淫威,主動做出了讓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