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荷官換成他就是老板讓他來決一死戰(zhàn),他應(yīng)該一直在等著這一刻,但當這一刻出現(xiàn)的時候,他又膽怯了。
如果這一把贏了,大老板也未必會高看他一眼。但是如果輸了,那他就在這個世界就要徹底消失了。
畢竟要賠人家三億多,老板再有涵養(yǎng)那也是真金白銀,是老板的全部身家,他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此時的范振山額頭也浸出細密的汗珠。
白慕霄扭頭看著坐在他身邊的范振山笑瞇瞇的問道,“范老板您說我這一把能賭贏嗎?”
“這個……”此時的道上大佬也不淡定了。
“是呀,我要是贏了應(yīng)該是三億一千五百萬吧。范老板您有這么多的資產(chǎn)嗎?”白慕霄這是在蹂躪對方的心理。
“愿賭服輸,我的資產(chǎn)湊吧湊吧幾個億還是有的。再不濟我這條命賠給你?!狈墩裆酱藭r肉爛了架子也不能倒。
“哈哈哈,范老板從來還沒有人能跟我搏命?!?/p>
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那就是搏命你不夠格!
“開!”白慕霄的一聲怒吼,鎮(zhèn)住了所有聲音,嚇的荷官身子一激靈。
荷官一咬牙把罩子揭開。
在場所有人都被罐子里的點數(shù)鎮(zhèn)住了,賭場瞬間靜的落針可聞。
突然那幾個跟投的賭客瘋狂的吼叫起來。
荷官直接就休克倒在地上,被兩個黑衣人直接架走了。
“范老板得罪了?!卑啄较鲆琅f微笑的看著范振山。
范振山不愧是曾經(jīng)的道上大佬,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從胸腔里擠出兩個字“賠錢?!?/p>
范振山突然身體搖晃起來,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身邊的保鏢急忙上前架住他。
范振山推開保鏢,從兜里掏出手絹擦去嘴角上的血,看向白慕霄。
“看來我老了,還是英雄出少年呀!把我的資產(chǎn)都拿過來?!狈墩裆降木耦^萎靡下來,仿佛一下老了十歲。
他的秘書急忙跑向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