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yī)學院家屬院?!?/p>
轎車在來來往往的人群好奇的注視下緩緩的離開。
勞斯萊斯認識的人并不多,但這車的超大的車身和前機蓋上的帶翅膀的小人還是讓人覺得這個車不一般。
到六點半白慕霄終于接到渡邊美尚的電話。
“白桑我剛坐上集團的車,咱們公司見?!?/p>
白慕霄去敲朱市長辦公室的門。
“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朱古麗從文件上抬起目光哀怨的剜了白慕霄一眼。
“那怎么會,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古麗姐您呀?!卑啄较鲦移ばδ樀恼f。
“等我?!敝旃披愓f著扭著不算飽滿的小屁股,踏著高跟鞋前往里間屋。
這是要化妝,準備跟渡邊美尚爭奇斗艷呀!
白慕霄真是無話可說,沒有可比性好不好。您是天生麗質,她已經是昨日黃花。雖然她有高知女性的氣質兼日本女人應有的溫順,但您也不差呀,你風范大氣,在繁復中顯露尊貴。
二十分鐘后朱古麗才出來。
“我這樣打扮漂亮嗎?”朱古麗期待白慕霄的贊美。
“很漂亮,不過您素妝更顯示您天姿無雙?!?/p>
“那你啥意思?”朱古麗讓白慕霄說的沒了主意。
“沒啥意思,您這樣的讓‘六宮粉黛無顏色’呀,總得給別人自信心的發(fā)芽期吧?”
“你這是在轉著彎罵我沒有同情心。”朱古麗故意翹起了小嘴,哪還有一點市長的形象。
朱古麗雖然嘴上在埋怨白慕霄,但心里還是很得意。
兩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往外走。
白慕霄一腳油門,車就沖出市府大院。
“那個白玉怎么回事?是你家親戚?”上了車朱古麗問。
“五百年是?!?/p>
“那你干嘛誰也不要,只調她一人呀?”既然無親無故的這就讓朱古麗不更明白了。
白慕霄就把白玉和焦喜福之間的事情跟朱古麗講了一遍。
“這男人也太惡心了。我說他怎么看李彤眼神有些不對呢。這樣惡心的人不能留在我身邊,怎么整他?”朱古麗開始對這個人厭惡至極了。
“不急,我給他找找材料再說。那個尚主任我看可以提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