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覺這位瓦吉特·阿列克佩羅夫先生似有先知先覺能力呀?!卑啄较龉首黧@訝的評價道。
“哪有什么先知先覺能力,要真是如此他的兩位初創(chuàng)合伙人亞歷山大薩博坦董事長就不會死在地下室,說是心力衰竭。另一位股東拉維爾-馬加諾夫從醫(yī)院樓上跳樓而亡了。”
“臥槽,這是要排除異己,一家獨大呀?”白慕霄驚呼道。
“連你都這么想,由此可見整個社會對這兩個事件聯(lián)系在一起怎么想了。”
“這只是我的第一感覺。難道不是嗎?”白慕霄追問道。
“真的不是。他們?nèi)艘鄮熞嘤?,關系非常融洽?!?/p>
“哈哈哈,樸晶局長你是沒經(jīng)過商,不懂商人世界的殘酷。很多時候大家可以共患難,但卻不能共富貴。”
“大家都和你一樣的看法,認為他是為了獨吞整個公司?,F(xiàn)在他是莫口難辯。
那兩家人堅決要求撤股,國家石油公司的人借機正在跟他們家人溝通,要買下他們手里的股份。
只不過三人事先有協(xié)議,如果有人退出,三人有優(yōu)先購買權。
如果一旦讓國家石油公司得手,就等于這家企業(yè)的改革成果又重新被國企收回。”
樸晶耐心的向白慕霄解釋著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但作為一方大員,他是絕對不會明說事件的元兇的。
“哈哈哈,看來整個事件沒有那么簡單?!?/p>
被樸晶這么一提醒,白慕霄知道里邊有隱情呀!
“沒錯!當下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眾多合作伙伴紛紛提出終止合同的請求,而那些供應商們更是毫不留情地追討著巨額貨款,使得局面愈發(fā)緊張起來。
他們原本在里海地區(qū)投資開發(fā)的一座儲量高達480億立方米的超大型天然氣田項目,但由于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國外的投資商們也毫不猶豫地決定終止與他們的合作。
如此一來,他可謂是陷入了內(nèi)外交困的艱難境地,既要應對內(nèi)部的混亂和壓力,又要承受來自外部市場的巨大沖擊。”
“那這個局的設計者為什么不干掉他,而是干掉那兩個人呢?”
白慕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兩個人一個是當初企業(yè)的領導者,一位是企業(yè)所在地的領導者,也是他改革的支持者和追隨者。之后的一系列改革舉措都是他一手促成的。如果把他干掉了,這個企業(yè)也就沒有了活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