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季揚娜·尤馬舍娃則是要跟著白慕霄盡快前往符拉迪沃斯托市。
“你們怎么樣?”
“這是我每次宿醉后第一次感覺神清氣爽的一次?!?/p>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感覺不可思議。
“那是我給你們做了治療。”白慕霄淡淡的說。
“怪不得沒有以往的萎靡不振,頭疼欲裂,渾身酸軟無力?!卑材取て娌ǚ蛩箍▼I說,“謝謝主人!”
“你為什么喊他主人?”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昨晚的注意力全部在白慕霄的身上,此刻才想起安娜·奇波夫斯卡婭昨晚風騷讓白慕霄興趣就比對自己高的多。這讓她多少有些失落。
“因為我愿意終生追隨他,愿意為他做一切?!卑材取て娌ǚ蛩箍▼I自豪的說。
“那我也做你的仆人,認你為主,生是人,死是你的鬼?!?/p>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也毫不猶豫的做出人生重大選擇。
“你同意,你父親能同意嗎?”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直擊塔季揚娜·尤馬舍娃的要害。
“我干嘛要讓他知道。尤其是你不許外傳?!?/p>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警告安娜·奇波夫斯卡婭。
確實這種事要是被外界知道,那絕對是一個大瓜。她可不想做緋聞女王。
“行了,都就是娛樂,別當真。趕緊吃飯,我們還要前往符拉迪沃斯托市了?!?/p>
“你可以不認真,我必須要認真呀?!彼緭P娜·尤馬舍娃卻倔強的說。
“行行行,你隨便吧。”
白慕霄心里卻滿是狂喜,能收一國之首的女人做奴仆,還是很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