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卑材取て娌ǚ蛩箍▼I竟然會用成語了。
“在火車上的時候,你可是一直不停地向我求饒呢!怎么才過了短短的不到一周時間,你就把那些慘痛經(jīng)歷給忘得一干二凈啦?難道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白慕霄面帶戲謔地調(diào)侃道。
只見她輕輕地嘟起粉嫩如櫻桃般的小嘴,眼波流轉(zhuǎn)間透露出一絲嬌嗔之意,柔聲細語地回應(yīng)道:“哎呀,那可都是一周之前發(fā)生的事兒啦!我昨天吃飯了,難道今天就不吃了?在火車上連續(xù)不停地‘奮戰(zhàn)’不休,哪怕是鋼鐵鑄就之軀,恐怕也難以長時間承受如此高強度的折騰喲!不過話又說回來哈,盡管那時確實感覺苦不堪言,但事后細細回味起來,卻又著實有著一種令人難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快樂的奇特感受呢。那種滋味兒就像是一杯醇厚濃郁的美酒,初嘗時辛辣刺喉,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能讓人陶醉其中,回味無窮……”
說完,她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流露出不知羞恥的表情。
白慕霄遇見這樣的女孩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讓邢百強坐副駕駛,而自己則拉著白慕霄坐進后排。
當車子駛出機場,兩人在后排就不老實了。
“我父親非常感謝你給他送來的物品。解決了他們軍隊的物資補給,也讓他們賺了一大筆錢。”
“感激就不必了,你父親也給我了不少武器,算作公平交易?!?/p>
“就是公平交易他們也找不到合適的交易對象呀。從你們東方大國過來的貨物走到莫斯科就散沒了,根本到不了我們這里。所以感激你是應(yīng)該的?!?/p>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父親的兵營離機場很近,再加上這當兵的司機開車恨不得把腳踩進油箱的速度,還沒有十分鐘車就開進了兵營。
聽到汽車喇叭聲,一群挺著將軍肚的人從辦公樓里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率先從車里蹦了下來。
白慕霄也緊跟著下了車。
“父親這就是大老板白慕霄先生?!?/p>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向走在前邊個子跟白慕霄差不多的男人說。
“這是我父親亞歷山大·奇波夫斯卡夫,南部戰(zhàn)區(qū)司令官,上將軍銜?!卑材取て娌ǚ蛩箍▼I自豪的介紹自己的父親。
“哈哈哈,親愛的白慕霄先生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真風流倜儻,儀表堂堂?!?/p>
亞歷山大·奇波夫斯卡夫走過來給了白慕霄一個大大的擁抱。
白慕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禮貌性的微笑回應(yīng)道:“奇波夫斯卡夫先生過獎了,今日有幸得見也是我的榮幸。”白慕霄彬彬有禮的回應(yīng)道。
隨后亞歷山大·奇波夫斯卡夫把他身后的軍官一一介紹給白慕霄。
這些軍人各個都是將級高官,對白慕霄禮貌有加。看來白慕霄給他們帶來的好處讓他們很滿意。
白慕霄被迎進辦公樓來到一間會客室,賓主落座。
馬上有女兵給每個人都泡上了紅茶。
今天是大年初一,在這里祝各位書友新年大吉!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