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惠子抬頭看到這個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自主的偷眼看了一下白慕霄。
“你好!安東尼·阿爾巴尼斯?!?/p>
“這是你新男朋友?看來長得也不錯,怪不得你把我甩了?!蹦腥瞬恍嫉目戳艘谎郯啄较觯涑盁嶂S的埋汰起井上惠子。
“安東尼·阿爾巴尼斯請你放尊重點。我們之所以分手你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p>
井上惠子一看安東尼·阿爾巴尼斯揭了自己的老底,也就沒有什么顧忌了。
“你們?nèi)毡九司驮摪残牡脑诩依锼藕蛘煞蚝秃⒆?,外邊的事情交給男人來做。我這么做有錯嗎?”安東尼·阿爾巴尼斯非常囂張的說。
“不可理喻,請你馬上離開,不要打擾我和朋友說話。”井上惠子不想再搭理他。
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眼瞎了,偏偏相中了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你這個惡心的臭婆娘,都是讓你害得,我這個日本辦事處主任的位置也讓人家給頂了。你卻在這里快活的找牛郎?!?/p>
安東尼·阿爾巴尼斯開始惡狠狠的辱罵起井上惠子來。
他失去了井上惠子這個大靠山,業(yè)績一落千丈,公司是不會高薪養(yǎng)活一個廢物的。
他現(xiàn)在是被公司召回國內(nèi),沒想到在機場竟然遇見了井上惠子。
“服務(wù)生請這個人離開?!本匣葑哟舐暃_遠(yuǎn)處的服務(wù)人員喊道。
白慕霄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你這個廢物,被女人甩了還如此的厚顏無恥?!?/p>
“你個牛郎敢對我指手畫腳。”
安東尼·阿爾巴尼斯身高馬大,根本就沒把白慕霄放在眼里。
安東尼·阿爾巴尼斯伸手去推白慕霄,白慕霄也非常配合的借勢倒在地上,還把旁邊的幾個桌椅也帶倒的,咖啡廳瞬間一片狼藉。
服務(wù)生一看這邊有人鬧事,急忙通知了警察。
白慕霄倒在地上把井上惠子嚇壞了,老板今天這是怎么了?平時沒有這么弱不禁風(fēng)呀,只有他打別人的份,哪輪到別人打他呀!
井上惠子尖叫起來,咖啡廳一時間就亂做了一團。
機場是重要的交通樞紐,這里的警察和便衣也非常多,很快就有一堆人沖了進來,在服務(wù)生的指認(rèn)下安東尼·阿爾巴尼斯很快就被按倒在地制服。
“我連他的毛都沒挨著,他是自己倒下的,你們抓我干嘛?”安東尼·阿爾巴尼斯被按在地上還在拼命的掙扎。
“老板你沒事吧?”
井上惠子臉色慘白的扶起白慕霄。
“我能有什么事?!卑啄较鲈诰匣葑拥亩吳穆曊f,“我就是讓他永遠(yuǎn)不能再進入日本給你找麻煩。”
警察向服務(wù)生和周圍的客人了解情況,然后雙方都被帶到了警署在機場的辦公室。
井上惠子已經(jīng)給集團的律師打電話讓他火速趕到機場。
因為雙方都是外國人,他們處理起來還是比較麻煩,首先是通知了澳大利亞大使館,因為安東尼·阿爾巴尼斯違犯了日本的治安法,將以公共場所尋釁滋事罪被拘留。
當(dāng)警察了解到井上惠子是一家大集團公司的總裁,而白慕霄是香港一家集團老板來日本投資的時候,不淡定了。